云飞扬此时正躺在央云花园房子的大床上,他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已经将整片床单浸湿了一个人形的痕迹,他决没想到生孩子竟然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痛得他连叫都叫不出来。这个刑罚一直模仿了女人生孩子的过程,早上的时候是阵痛,渐渐变成一段段持续的剧痛,下午的时候就开始往深处痛了起来,仿佛全身的皮肉都被撕裂,而骨头也被敲碎那样的感觉。
他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了,哭着拨通了归海风行的电话,听见归海风行的声音,能够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归海风行被云飞扬这个电话吓坏了,一叠连声地追问着,“飞扬!飞扬!你别吓我……”
“我、我在家,呜……”云飞扬抽抽搭搭,疼痛有一瞬停了停,他连忙喘息着回答,“我不是生病……我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可能!”归海风行面色铁青,“我给常安打电话,一会儿让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