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越飘越远,好像站了在房内,面前有一个小男孩对另一个受伤的小男孩说:“从今以后我来保护你,你就不会再痛了。”然后门外小男孩拿着刀子捅着另一个受伤的小男孩,鲜血淋漓。
下一刻,他已经麻木的gu间感受到一股迸发,而后一个人瘫软在他的身上。
他望了望门内门外的男孩们,最后站在房内的他,伸手将门关上。?
☆、第六十九章(上)
? 陈璞是在疼痛酸软中醒过来的,腰部往下的火热般的麻痛把他从浮浮沉沉的梦境里唤醒。
他张开眼睛,稍微挪动一下左手,却牵连左肩的旧患发作,动一根手指也十分痛苦,只得无力地放松自己,瘫软在床上。但是他动作放松了,身体却还是难受的厉害。除了股间被撕裂的痛楚,还有皮肤像被烙红的针刺着的疼痛。
他伸一伸舌头,舔一舔干涸得绽开的唇瓣,只是越舔越干,连嘴里也干得苦涩。他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极需要一口水,可是上空的太阳又毒又热,面前则尽是黄沙飞舞,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