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起一手摩擦着鞭子,声音恐怖得阿福以为自己又被抽了无数鞭。他蓦然睁开眼睛,把心一横,“我说。”
“那晚你送酒给那几个侍卫,灌醉他们,就是为了放走陈璞?”
阿福认道:“是。”
“放走陈璞,是你一个人的主意?”
阿福抿抿嘴,微微转过头,答道:“不是。”
南起眼神闪现过一丝锐利,问道:“还有谁?”
阿福稍稍张开嘴,而后又合起来了。这个动作重复几次后,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应该供出姚子余和范绍谦二人吗?但是他已经选择了自保,何必守住着这两个名字,又何必守着这两个与他无关的人?还有什么比他自己的命重要吗?
他再次张开干涸的嘴唇,说道:“姚子余。”下一刻,他看到了南起略微皱起的眉,手又摩擦着鞭子,他打了一个冷颤,以为南起不相信,只能再说:“还有范大人。”
本来得了姚子余名字就想离开的南起,戛然停住了,问道:“哪个范大人?”
“范绍谦范宰辅。”说罢,阿福就愧疚地闭上眼睛,忍受着身体的痛楚,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