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淮钧被封太子,我们都该为他高兴。”他拿起酒杯,敬过永霆后一饮而尽, “这么高兴的日子,多喝一杯又何妨?”
永霆瞪了诺煦一眼,不明白他在发什么酒疯。
“永霆,你应该笑笑,父皇不会希望看到你板着脸。”诺煦俯近永霆低声说。
永霆别过头,不愿搭理这个微醺的人。
“我们都要祝贺太子殿下。”见永霆不理他,他便转向对旻轩说: “殿下是可造之才,我们要尽己所能,好好辅助他治理国事。”
旻轩的手指顿了顿,却正眼都不看诺煦,又恢复敲打的频率,再度陷入自己的沉思。
诺煦见两位皇弟都不理睬自己,便觉得无趣,只好回头与莫回川说话。
“璞儿走了?”他随意地问道,却勾起了当年他躲在树后,偷看着绿衣的人离去的身影,不禁轻笑出声。
而这句话却惹起了永霆和旻轩的注意,二人不着痕迹地往诺煦挪近一点,以将他们的话听得更清楚。
“嗯。”
“走了就好。”诺煦是真醉、也是假醉,笑声从唇边逸出,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他以为自己将要得到所有,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