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是埃塞俄比亚来的吧?
萨麦尔眉头蹙得更紧:“谁管你吃多少,但怀孕不是不该吃咖啡吗?”
囧……大爷!这不是重点!真的不是重点!
由于众人嘴巴出现脱臼情况,因此未能表达自己的感想,所以那俩就继续我行我素,个性自我。
“行了,一点咖啡而已。”夜希不甚在意地别开视线,但心里却不然,他惊觉自己有错,考虑以后小心点,不碰咖啡。
“哼,白痴,这叫一点?这叫过量。”萨麦尔得理不饶风夜希。
“……呃,但宝宝很强,这么一点咖啡也不会……有事。”话到后来越来越轻,最后噤声了,夜希瞄瞄神气地瞪大眼睛的黑蛇,搔着脑门,尴尬地咕哝着:“行了,以后会注意。”
这一役黑蛇略胜几分,胜利者昂首挺胸,得意地吐着信。
壁虎的爪子挠挠下巴,正经八百地说:“原来这家伙是保姆。”
琉璃色眼珠子转向壁虎,又转向那边,呢喃:“一个就够了,又来两个……”
“什么?”壁虎没听清楚,侧耳要求重复一回。
卡亚没有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说不清了。记得东方有这么一句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