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说。舟桥旅是最苦的攻坚抢险部队,一年里有半年得在外头出危险任务,没几人能受得了。
“你爸你爸,离了你爸你就不会自己干点啥啊?”
他们是横不错,可单军就反感什么都往外搬老子,自己没二两辙。
“那也有招儿啊!赶明儿我放他自行车气门芯去。”
“……”
单军都没法跟人说这人是他兄弟。
“收拾他一顿不就完了,我就不信他敢还手。”于征说。
单军不耐烦听他们扯了,把烟头一扔。
“找俩人,摸进他宿舍,翻他的违禁。”
部队战士规矩多,有很多违禁品不允许携带,前不久刚有新兵因为私用寻呼机被查出来背了个处分。给顿揍算什么,单军要他丢脸,丢人,丢进档案。
“那他要没违禁怎么办啊?”
大飞愣愣地问。
“你傻啊?没有你不能让他有啊?”
单军说。
“得,包我身上!”
大飞彻底明白了。
没过几天,警卫连抽查新兵违纪情况,一排三班的周海锋因为私携寻呼机违背了保密守则被通报批评,因为是台还没入网使用的新寻呼机,因此没够上处分,但刚刚查过一个,又有人再犯,上头很恼火,东西没收,个人写检查,全班开班务会检讨。
在周海锋的个人物品里翻出寻呼机的时候,一个班的战士都不相信周海锋会犯这错误。虽然周海锋刚从基层连队被抽调到军区机关警卫连,但这人是个啥样人,有眼睛的都看得到,那是野战军作风,一流的纪律,所以就有人背后说,周海锋这肯定是被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