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桦将他拦到一旁,指着棺木说:“开棺。”
好像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词了。
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我没有抬头看里面,手下不断往火里加纸。
火焰升的很高,照在脸上烫烫的。除了火呼哧呼哧的烧着,灵堂里安静的可怕。
“大哥……”炎桦哭噎着,扑进棺木。
面对一个烂的鼻子眼睛化到一起的人还能紧紧抱住的人,我都觉得看不下去。他除了呜呜咽咽口齿不清的喊着大哥,愣是没有说出其他的话。
炎桦……
我并非对他完全不顾兄弟之情,只是我这么做也别无选择。他怀着悔恨遗憾的过一辈子,总比为了我放着大好的河山不管,疯狂的搜索寻觅,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要好。
时间过得很慢,天子哭够了,扶着灵柩一抽一抽的。
“将他带回去,在皇陵里选一处安静的位置安葬。”他最后决定。
又有些失神,他摸着光滑的木板说:“到时候我也葬在你旁边,大哥。”
年纪轻轻还说糊涂话,还安排自己的后事。我有些恼怒得瞪着火苗。
“大哥,如果你还在世,是不是会怪我说些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