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白的如一张白纸,大汗淋漓,他倒在严肃的怀里。
胡瑙感觉到,他好痛,很痛,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也很开心,大哥哥,终于又叫他小瑙子,阔别九年的小瑙子这三个字。
他用尽全力,想要摸一下严肃的脸,感觉有点不真实,要确认一下,但是,好痛!
身体真的好痛,好痛,每一分每一秒都痛,痛的连个声都吱不出。
手伸到一半就无力的下垂,耳边的声音渐渐消失……
“胡瑙!”严肃撕心裂肺的仰天大吼。
慕容霁跑上台子,跪着吼:“弟弟!”
看着手中的枪,明路笑了,笑得如烟火般灿烂辉煌,如他之前看胡瑙的那一种。
一种,只属于胡瑙的笑!
对着脑门开了两枪,脑浆迸裂,缓缓的倒下了!最后一刻,他的意识指引着他把最后的一眼留给了胡瑙。
爱的人因我而死,那么,活着,有什么意义!
……
用完餐,贝见贤带着高颂去了酒店。
看到属于酒店的标志,高颂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我们不回庄园吗?胡瑙他们呢?为什么要住酒店?”
贝见贤充耳不闻,用房卡打开房间,就把高颂推进去。
高颂以为他要像之前一样关住他,死死的拽着贝见贤的手臂不放。
“有事?”贝见贤看着他道。
高颂有点难受,问着:“你是不是又要关我?”
“不是,早点睡吧!”拂开高颂的手,贝见贤正转身要走。
他就道:“房间只有一间,你要去哪里?”
贝见贤道:“我还有点事,你先休息吧!”
“哦!”总裁是大老板,他要去哪里?做什么?岂是他高颂能问的,能说的,后退一步,他瘪着嘴道:“晚安!”
关上门,他刚向前走了两步,房间门就啪一下打开。
突然出现的贝见贤把他抵在墙上,高颂没反应过来,无辜的盯着贝见贤。
他的脸越发靠近高颂,高颂下意识的要闪躲,就被他猛然的吻住唇。
试谡飧龅闵希高颂心跳了,红晕爬上脸庞。
感觉脸像火烧一样,他推攘着贝见贤:“唔……总……总裁……啊……”手中的触感是温热的,他拿起来一看,吓得浑身僵硬。
灯光下,他的手上沾满了鲜红的液体,抱住他的力度突然变小,贝见贤滑落在地。
呆滞了两秒,高颂把贝见贤扶起,不知所措,“总裁,你怎么了?”
半天不见总裁回话,高颂用手指去试他的气息,很微弱。
把他的西装解开,高颂看见,他的纯白衬衫上,满是殷红。
心揪起的痛,高颂把人扶到床上,去拿帕子沾水来给他擦伤口,又怕自己用力过猛会伤到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啪啪啪~门外响起敲门声。
一步两摔的走过去打开门,高颂看见沈之逸站在门外,他身后跟着诸葛云轻。
把粘了血的手往后一躲,高颂结巴道:“你……你们……来干啥?”
“来看看总裁。”诸葛云轻道。
把人迎进房间,高颂指着床上躺着的贝见贤,口齿不清道:“人……不是……我杀的。”
沈之逸:“……”
诸葛云轻:“……”
看着他俩的目光里全是怀疑,高颂大吼:“真不是我,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
……
沈之逸为贝见贤清理了伤口,对高颂吩咐道:“夜深了,我们该走了,总裁就拜托你照顾了。”
诸葛云轻补充道:“有什么特殊情况,打我的电话。”
高颂道: “嗯,会的。”
英国之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期间,高颂怎么也联系不上胡瑙,他问贝思齐。
贝思齐说,胡瑙和眼严肃去度蜜月了,全球度的那种。
十二月了,这座城市依然如春天一样温暖。
昨天就得到通知,今天早上八点和总裁出差去日本进行一款游戏的制作。
高颂六点就起床,给总裁下了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