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的神色有所缓和,点了点头,道:“客官里边请。”人只在原处不动,另有一个正拿着抹布各处拭擦的伙计,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给我带路。显然这迎门的是真正的银楼伙计,擦东西打杂的才是雁门的人。
我随着打杂伙计进到银楼后面,一个空荡荡只摆了一张桌几把椅的小房间,照天风丑教的说了切口,把蜡丸和小包一并拿出来。那伙计接过蜡丸捏碎,从中取出一张纸条,看过之后,就收下了小包,递给我两只银发簪,和一纸收据,问我要两百两银子。
两只发簪无论式样做工都十分普通,加起来也不值十两。收据上的字迹一如鬼画符,我完全辨认不出写得是什么。好在天风丑交待过,我没有多言,把纸条裹了银簪,一起收在袖里,付了银票。忽然想到,天风丑给我这银票,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这次出来好象都是他管帐的,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