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生,一个是皇帝,另一个将来也是皇帝,对一位读书人来说能是这两位的老师是件无限荣光的事,可同时也背负了巨大的压力和责任,证据就是他刚五十出头就花白了头发和胡子。
听了郑文的回忆,我觉得他好可怜。不只他,我觉得李宏德也很可怜,有赝品这样的父皇,压力一定很大。
我在做王爷的时候问过郑文,李宏德这孩子怎么样。郑文认为李宏德很聪明也很勤奋,但和赝品比起,就是天差地别了,可这不要紧,毕竟像赝品那样完美的人是罕见的,只要心系百姓,知人善用,一样可以做个好皇帝。
郑文的课就在他无限感慨的向我们缅怀过去中度过。到了中午,大家到隔壁的大厅休息用餐。我对照自己的午餐发愁,这里没有我喜欢的食物。
“没食欲吗?”严召可主动找我说话。
“是呀。”我冲他笑了笑。
我们闲聊几句后他对我说:“我爹爹对你不满并不是因为你打伤我堂兄的事。”
“那他为什么生我的气?刁难我?”
“那不是刁难你,而是真的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