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见东方凌鹫躺在床上,一付不放心的样子要进屋。我慌忙拿出王爷的身份命他不得打扰,说我会好好照顾东方凌鹫。
白杨很不情愿的退了下去,可人没走远,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又悄悄回到窗外。幸好我早有提防,张了感应区。见他暗中想捅破窗户纸窥视房中,我大为不满的射出一根发丝把白杨也点晕。
现在目标和碍事的人都昏了过去,接下来呢?难道我要一不做二不休,自己动手把生米煮成熟饭?
看向床上的东方凌鹫,我脑中一片空白的愣在原地,之后我着魔般跳上床。前一刻,我把自己tuō_guāng,后一刻我胡乱穿上衣服跳下床用头去撞墙。
我恨自己的无能,居然对睡着的他下不去手!甚至沦落到只能逃跑的地步。
这次可算惨败,逃离东方凌鹫住处后,我不断埋怨自己,从中我也认识到我对东方凌鹫有多重视,这种重视很大程度源于东方凌鹫的态度。东方凌鹫不是欲奴,他有自我,他更有岳冬,我好怕东方凌鹫醒后会讨厌我。
最重要的是我想在他清醒时,他能像对岳冬一样,用无限的温柔包裹着我,而不是趁他昏睡独自幻想他爱我,那我也太可怜了。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