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继续撸你的jī_bā。”白河涟没周旋的意思,似笑非笑的用手指弄着老男人湿淋淋的sāo_xué。那地方已经湿软的厉害,就算他手指不动弹这老sāo_huò也会自个儿扭着腰去吞吃手指,就求着一点肏弄。“等会儿要肏你了,老sāo_huò你是要轻点还是重点肏你?”他像是在扯些无关紧要的聊天,说出来的话却臊的人厉害。
老男人这会儿呼吸都重了不少,可就是说不出口来。这点廉耻心实在是不遭人稀罕,白河涟也不追问,自顾自又换了个问题:“那是要快点,还是慢点肏你?”这倒是比起上一个问题还要没品味了,老男人听着却抬着屁股,双腿都快缠到人身上了。这点无言的主动似乎就是打动不了白河涟,他听着语气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揉着男人屁股的手也跟着轻拍打起来,啪啪的几声。“老sāo_huò,问你话呢,别光顾着把屁股翘起来。”
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儿啊!老男人有点急了,这要肏不肏的难不成还得一问一答的到明天早上了不成?!他干脆抬着没多少劲儿的腿给白河涟肚子上踩了一踩,实在是硬着头皮问:“你他妈到底、肏不肏了?”这会儿正巧白河涟手指一勾,撵上了老男人穴里那处骚地儿,话到半途就夹上了哭腔,听上去委屈的像是不挨上jī_bā肏就难过的要哭似的。白河涟把手从老男人屁股上松开了转而去抓人踩在他肚子上的那只脚脚脖子,给人朝着自个儿肚脐眼下三寸的地方移了移。
“肏啊。”他细长的眼睛弯弯着眯起来,对着老男人笑得邪乎。老男人这会儿脚是收不回来了,就跟着脚底板紧贴着白河涟裤裆下头那条精神亢奋的jī_bā。“我这回来,可不就是打算肏死你呢嘛…”
那股子黏腻的蛇似的感觉从老男人脊椎骨那儿顺着一路窜上来,他多少有些感觉被缠住似的窒息感,却也是没法逃脱,只得看着方才一句一口荤话的小混蛋把裤链一点点拉下了,那根jī_bā从裤裆的裆口那儿被掏出来,紧贴上了他的脚底,那温度烧得他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快…快点……”老男人嘟囔了一句,话音未落对方就缓慢而有力的插了进去。“噫…呃…——”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之前他的双手都正在自慰,等这会儿白河涟一肏进来,反倒是立马就给肏出了几股jīng_yè,不光穴儿湿了个通透,就连两粒奶尖都止不住挺着颤抖起来。“唔…——”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快感使得老男人本能的咬紧了牙关,他怕如果不忍着点他叫唤出来的声音得骚的没法听了。可发红的身子就跟熟透了似的老老实实的证实着高潮的快感。
白河涟肏了两下,温温柔柔的却给老男人弄了两次小高潮。“怎么样?自个儿玩过之后被jī_bā肏是不是特别爽?很容易就高潮了吧?”他太熟悉这些个事儿了,男人身上的药性和那个yín_dàng的小地方都是他一手造就的,要说能让男人爽得丢了魂到说不出话来的也就白河涟一个了。他摸了摸男人那处红红肿肿的rǔ_jiān,男人就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你…别碰、别…”他有些控制不住了,甚至有种感觉身体都不是自个儿了的错觉。似乎白河涟比他还了解自己身体似的,杨啸那小变态无论怎么作弄他都可以忍受甚至还能稍微清醒一点,可白河涟这个小混蛋的行径让他开始不免有些恐惧起即将失控一样的感觉。
白河涟低头咬了一口男人的胸脯,像是用毒牙给淬进了他特有的毒,等他稍微抬眼看看老男人强忍又惊惶的模样,就又忍不住嘶嘶笑起来。“你想不想尝尝,被肏死的滋味儿?”
作者有话说:老男人对于四个人的‘爱称’都定下了
杨啸(小变态)、白河涟(小混蛋)、金隅(小畜生)、肖云(死阳痿)
要说了解老男人的身体敏感程度的话……果然还是白河涟啊……毕竟一手改造的啊…
☆、17
这话以往老男人耳根听过不少次,自己也动过不少次嘴皮子,可怎么从白河涟嘴里听出来的都是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较真劲。他缩起腿,想把脚腕子从对方的手里弄出来。他吓得瑟缩了一下,连烧过脑子的ròu_yù都褪了小半给他空留出了理智的罅隙。可白河涟没太在意,他的情话总带着似真似假的玩笑劲儿,这会儿说完了又态度轻浮的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脖子,皮肤下头的脉搏跳的又快又急促,这么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胆子实在忒小又经不起吓,这会儿稍微给他脖子上咬上一口,把自个儿说成吸血鬼估计这老鼠胆子都得吓破了不可。白河涟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下巴搁在老男人肩窝上头吃吃笑起来。
“行行,我可舍不得肏死你…”他缠绵黏腻的说着,在对方半信半疑的视线下往人脖子上轻着力道咬了两口。“别怕呀,你一怕你那穴就骚得夹死紧儿,我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