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心,你不懂~”芝麒社长笑吟吟地说。采阳大感耻辱。
——周二早晨的《思想道德与修养》公共课。
昨晚又排练到十二点才回宿舍,沈衍一坐进教室就神情恹恹眼皮打架,花瓶女老师的无聊扯淡就跟蚂蚁似的从他左耳朵爬进右耳朵爬出。沈衍一觉醒来,猛然发现手臂上湿湿的,一大滩的口水。窘迫地拿餐巾纸擦了,身旁的何书瑞已经忍俊不禁。
“睡觉流口水,很可能是因为肾虚气虚哦(注28)。”何书瑞低声笑道。
“我肾亏啊……”沈衍哀叹一声,趴在桌上无精打采,“昨天练了多久?我算算……午休俩小时,晚上五小时……天哪七个钟头……你知道那首歌我们排了多少遍吗……”
“七个钟头……换我早就疯了。哎,你们练的什么歌?”阿睡感叹着,一边露出好奇神色。
沈衍咧嘴一笑:“不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看。
何书瑞故作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