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占不了上风,还要挨不少冷嘲热讽,他才不想自己找骂。
回到家草草吃了饭,琐碎地收拾一番,两人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肖蒙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心情又好起来了,不再板着脸,嘴角还有点上扬的趋势,让加彦受惊不小。
看他虽然盯着屏幕,心思却显然不在那无聊的谈话节目上,加彦渐渐有点不祥预感。
昨晚实在被折腾得很惨,床单都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湿嗒嗒,早上腰痛得爬都爬不起来,还拉了好几次肚子。
为了近期内不让自己屁股再受罪,他一直很小心防范。现在见玩弄着遥控器的肖蒙突然转头和他对视,他就本能警惕地往后靠了靠。
果不其然,那高傲优雅的男人一开口就是:“喂,我想做了。”
还没来得及为男人这份和相貌完全不符的“坦率(低级?)”而感慨,就被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加彦觉得为了身体考虑,无论如何都得坚决把这无理邀请拒绝掉。可惜不管他怎么声明“我一点也不想做”,肖蒙还是我行我素地剥开他的衣服,径自动起手来。
虽然努力反抗,怎奈肖蒙不达目的不罢休,又舌功过人,加彦被捏住下颚,百般吮弄地深吻了半天,就挣扎得力不从心。
到后来也只好自暴自弃地咬着牙接受了。肖蒙今天激情得异常,差点把他的腰折断。被过度进入的那个地方又痛又痒,想必已经肿起来了,却还要反复接纳男人的性器。
前端又被握住摩擦,加彦只觉得下半身都麻木了,只能机械地颤抖着射出,剧烈摇晃中有种自己要被这俊美的友人狠狠弄碎的错觉。
等体内的炽热物体终于停下来,加彦得救一般大口喘息着,密合的下身一片滚烫的潮湿,心脏还在逃命般胡乱跳个不停,困倦茫然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好容易才从眩晕里恢复过来,加彦睁开眼睛,迟钝地从压在身上得男人肩膀上望出去,刚好能看见着窗户。
窗外渐黑的天空犹如被水洗过一般,暗得清透。
激烈欢爱过后的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都慵懒地沈默着,连动一根手指的意愿都没有。
夜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吹进来,放在肖蒙背上的胳膊微微有点凉意,肖蒙汗水淋漓的赤裸脊背也逐渐变得干燥冰凉。
两个男人裸身交叠着,这原本该是一片淫糜,却奇异地觉得安逸。
满屋子只剩下风声和几丝雨气,觉得若是能这样长睡过去,似乎也很好。
“你好重……”虽然疲倦不堪,也乐于享受这样宁静温暖的氛围,被压在下面难以透气的加彦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抱怨出声。
肖蒙咕哝了一声,只把下身稍微挪开,给加彦减轻一些负荷,却还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你真的好重……”几乎被放松全身力量的某人压扁的加彦继续嘟哝。
“少罗嗦。”
“很重啊,你下来吧……”加彦不舒服地哀求。
“吵死了,闭嘴。”
嘴唇上一热。肖蒙还是一脸酷酷的不耐烦,被吻了的加彦却一下子没了声音。
早就深吻过无数次,比接吻羞耻千万倍的事也都做过,这么一个突然又无理的亲吻却让心脏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
加彦一边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好笑,一边又有些茫然。
看肖蒙短时间内没有起身的打算,加彦也就不再计较,虽然辛苦,但也好脾气地让他压着,就着这种姿势和他聊起天来。
“十月假期,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旅行啊,公司掏钱,去欧洲一趟,”肖蒙兴趣缺缺,“才几天而已,走马观花有什么意思。”
加彦有些神往,露出羡慕之色:“你们待遇真是好。可惜我们没这种福利。”
“带家眷的话,费用公司还报销一半。”
加彦豔羡地叹了口气:“弄得我都想当你的家眷了。”
肖蒙动了一下,“唔”了一声没说话,半天才用若无其事的语气:“也不是不可以。”
“是吗?”就算减免一半,加彦也不会舍得把钱花在那种地方,不过还是很向往。
“很简单啊,我们当夫妻好了。”
“啊?”加彦呆呆然。
“我是老公,你是老婆。”
肖蒙的一本正经让加彦笑出声:“胡说八道,为什么不反过来?”
“想得美,”肖蒙似乎认真起来,“我看起来像当主妇的人吗?你才是被上的那个吧!”
被他这么一提,加彦自然免不了想起方才那火辣辣的一场,现在两人赤身相叠,脸又贴得近,鼻子几乎要碰到一起,就侧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和好朋友滚床单,感觉还真是有点怪呢。明明都是男人来的。”
“……嗯……”
“对了,肖蒙。”
“怎么?”肖蒙声音复又变得闷闷的,没精打采。
“你什么时候会打算结婚?”加彦一只手无意识地梳理着男人微长的黑发,自顾自发表疑问,“这几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你的条件……”
话还没说完,胳膊上忽然一痛。肖蒙粗暴地扯开他的手摔在一边,而后起身拎过丢在地板上的衣物,狠狠骂了句“关你屁事”,就冷着脸转身走开。
加彦被丢在沙发上,一阵愕然。身上还残留一些热度,可几分锺前的亲热缠绵就像假的一样。
自嘲地按着额头,爬起来慢慢穿衣服。
不小心又开口打听肖蒙的隐私是他不对。他们维持这种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