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埋在王爷怀里装鸵鸟。
太子不是孤身一人,后头还跟着柳家两兄弟。
进得舱来,太子爽朗一笑,大声招呼道,“王叔真实好惬意啊!”
王爷的身份倒也不用刻意行礼,只慢声道,“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今日怎地有兴致来这里。”
太子等柳家兄弟一一向王爷行过礼后,才端坐下,喝着罗衫奉上的香茶,道,“今日倒还真是有事来找王叔,侄儿这不是要向王叔求个人情嘛。”
“殿下说笑了,本王可不敢当呢。”王爷漫不经心地将赵舞剥的雪白菱肉转而赛到柳棋的小嘴里。
顿时对面嗖嗖飞过来多把眼刀。
饶是太子也被王爷fēng_liú不羁的姿态,搞得几分脸热,打个哈哈,又道,“王叔,侄儿就开门见山吧,原本这官奴发配以后,自是有主子发落,是生是死,原也与旁人无干。但柳随风……柳棋说起来,也算是侄儿的表弟,熙皇姑做错了事,连累了他好端端的镇南小侯爷做不成,委实可怜不是?”
太子一拍手,舱里鱼贯进来几个少年,有弱柳扶风的,有端庄文雅的,有艳丽动人的,也有和柳棋一般英姿勃发的。
“若是王叔愿意,这些个一并送与王叔,只请王叔看在侄儿的份上,让柳家赎了柳棋去。”
王爷扯了嘴角哂笑道“本王还是那句话,小棋儿想走,本王绝不留他,只要他愿意回镇南侯府,那官奴的卖身死契,本王立刻烧掉,绝无二话。”
柳家两兄弟立刻争相道,“大哥,你回来吧,爹和我们都很想你的。”“是呀是呀,家里的院子都打扫好了,就等大哥你回家了。”
柳棋勾着王爷的脖子,蜷在王爷怀里,侧过头去瞧他们,“我不会回去了,我做王爷的小奴,做的很快活,以后还要跟着王爷去滇缅,王爷您会不要我吗?”
柳棋头回这么认真地问王爷。
王爷亲亲他的红唇,正色道,“当然不会,爷最喜欢小棋儿,等爷进棺材的时候,还要带着小棋儿陪葬,小棋儿怕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柳棋听了王爷的话,内心软软的,渗出许多甜蜜的滋味,似乎陪葬这种事正好击中了柳棋心尖。
“陪葬好啊,爷要和小棋睡一个棺材吗?”两个人的对话越发向着诡异的方向奔去。
“嗯,一个棺材,做得大大的,刚好躺下我们俩。”
对面的一干人等已经全都无语了。王爷这边的人却各自盘算起来。
赵舞想还是抽空回趟长春谷,把师傅那些个压箱底的延年益寿方子全部偷出来,还有那些个千年人参、万年灵芝什么的,也不能忘记。
秦司想还是把洗花宫的内功心法传给爷吧,拼得宫主则罚,也要让王爷练出个十二级先天真气来。
程路考虑弄个啥蛊虫给王爷续命呢?
罗衫则决定一定要好好服侍王爷,务必让他舒舒服服长长久久活下去,一定要比小棋儿活得久。
让小棋儿陪葬?除非大家都一起死了。
太子朝柳家兄弟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了。他这位王叔从前就是出了名的肆意妄为,当年文安帝对他没辙,现在他父皇也对他没辙,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第三十一章
柳棋晚上就后悔了,大变态说什么陪葬,亏他还感动异常,照这种做法,他不用考虑陪葬了,他一定会因为纵欲过度,英年早逝,死在大变态前面的。
几条长长的白绸从屋梁正中垂下,分成三股,将柳棋捆成双腿大开一字马的t形,将他常年习武的柔韧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柳棋俯身朝下悬空,随着赵舞调节白绸长度,上身半挺,腰线下凹,将一对坠
着宝石银环的茱萸送入王爷口中。程路盘膝绞缠着王爷,后仰的身体,躺在柳棋身下,正好将小柳棋含在嘴里。罗衫缓缓chōu_chā,炙热硬挺摩擦着柳棋的密处,反复研磨着那一点阳心。秦司拍拍罗衫,
无声地催促。罗衫这才猛烈地加快起速度。
待罗衫退出来,早已忍耐不住的秦司和赵舞撞到一起,各自摸着翘得高高的小鸟,互相瞪视。
秦司武功虽高,架不住赵舞阴险下药,但就此退让,也不甘心啊。
赵舞不知从哪里取出个白玉药瓶,拔了塞子,粉红的带着馨甜香气的粘液倒在已经溢出不少肠液的洞口,并用手指沾着往深处涂抹。
柳棋的眼睛上被绕着一圈白绸,口里还衔着白玉球口枷,那液体一流入甬道,原来只是随着他们摇摆的柳棋猛然挣动起来,呜呜地闷亨着,胸口的环链也跟着不住抖动。
赵舞扩张几下,觉得差不多了,腰膝一挺,自己的先进去。秦司急了,却见赵舞侧身让出半个位子,示意他进来。
真的可以吗?秦司用手指拨弄穴口。柳棋的密处蠕动着,还真被秦司拉开少许空隙。秦司惊喜地顶上去了。
柳棋耳不能听,眼不能看,口不能言,几乎全部的心神都集中于交欢之中,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那两条小巨蟒钻进来时,令他几欲癫狂。
要坏了,要坏了。如果他能喊,一定嘶吼到失声。
王爷看到两人使坏,皱眉道,“别乱来。”
赵舞与秦司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倒是做出几分默契,“爷放心,不会伤到小棋儿的。”
罗衫心疼柳棋,脱了柳棋的口枷,抚慰地亲吻柳棋流下的泪水。
柳棋喊着,“出去,出去,坏掉了……”一面却绞紧甬道,试图吞留住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