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自己走出这个阴影,苦恼万分,接受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坐在那个一脸善意的人面前,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落荒而逃。
那之后,他就从未从性/爱中获得过任何快感,即便不断自我催眠,他也只能感受到惧怕和抗拒。
可为什么,严冬的吻,严冬的唇,严冬的双手却让他不能拒绝?
他对自己近乎虔诚膜拜,像中了邪一般供奉着自己,如果自己说不愿意,他绝不敢再碰自己一下。
可为什么,他说不出拒绝?甚至于,他觉得,也许自己能够被严冬治愈。
笑话,他不是心理医生,不是自己心中所爱,只是个愚蠢单恋自己的人而已,怎么能治愈自己?
他仰着头,睁开双眼迷茫地注视着头顶的灯光,手掌插入严冬的发间,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和技巧,低叫着射出浊液。
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他闭上眼睛,有些想哭。
久违了,快乐。
严冬仰头喝下他的精/液,将残留在唇边的一点乳白也都仔细舔去,看着子青失神的面孔,他忽然有种心酸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不会这样惧怕。
他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啄吻着子青的脸颊,充满了歉意和疼惜。子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轻声问:“你要插/进来吗?”
严冬身子一震,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润滑剂在床头的抽屉里,蓝色罐子里的。”子青有些烦躁地偏过头,声音渐渐变大,“快一点,我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