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更放轻了动作慢慢来,看未央实在受不住便停下来等他喘口气,花了好一会才拔出一半,自己也舒了口气,调笑道:“第二个错处,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好坏的心肠!”
未央无法争辩,下身的肉柱和双丸又开始抖动提升,渴望着摆脱束缚得到最终的解脱。
按云棠以往的做法,最喜欢在这最后一刻做文章。或是叫他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被快感击中,身体在超过承受限度的刺激中被迫喷发;或是动作转缓,把绵延的快感无限抻长,让他一点点因渴望而变得疯狂。
但这一次云棠竟放过了他,只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拔出了禁锢物,揉挤硬挺的柱身,手指也插进后穴在敏感点上揉按,未央哼了一声,身体一阵轻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全身各处渐渐汇集,浑身都舒服到了极点,手指尖都因快感而不停战栗。
云棠乘势嵌入他腿间,把粗大的凶器刺入他的身体,那湿软之处还在因高潮而不停收缩,一下下吮吸着侵入的巨物,云棠受的刺激不轻,急促地喘息着,狠狠对着穴心操了几下,方觉爽快。
他跪坐起来,托着未央的臀放在大腿上,打桩样一下下捣进肉穴深处,每次都刻意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