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罗抱着他,问道:“你的脚是不是在牢狱受的伤?”
“……”
达沙忽然颤抖。从他害怕的眼神,诃罗知道自己的问题十分愚蠢,那些狱卒粗鲁下流,说不定还对达沙干了更多不堪的事,所以从今以后,他才要继续保护他。
诃罗强硬地说:“你脚这么不方便,在这里怎么住?过几天就跟我走。”
“什么?……不要。”达沙额上渗出冷汗。
至始至终,诃罗都不懂他在逃避什么,放低身段、如此温言细语地恳求,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好歹,难道他不想过得更好?诃罗不悦,但依然搂着他:“那你到底要怎样?一个人呆在这破村子里?”
“……我不是一个人。”什么叫破村子啊,达沙连忙反驳,“村子里有很多邻居,而且阿夜以后也会回来的。”
“不许提他的名字!”诃罗蛮横地把他扯向自己,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
阿夜会回来?真是可笑,看来达沙还被那个人蒙在鼓里,还敢在他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被生硬的床板撞得生疼,达沙突然惊恐的看着他,“啊……”
耐心已经用尽了,诃罗不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直接一点也许更好?唯一的办法,就让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