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看到的一切,没有来地哼了一声,才说:“怎么?现在才想让我赔钱?抱歉,过期不候!”
“我倒不是心疼车……”褚嘉忽然松开双臂,重获自由的曹容君下意识就伸手去开灯,但他手才碰到开关就被褚嘉捏着压在了门上,“别开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脸。”
曹容君听了秒怒:“哈?干吗!这是我家!不喜欢就滚啊!”
“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我只是……”褚嘉支支吾吾地说,“怕,怕看到你的脸,就不愿意走了。”
“……”曹容君的嘴唇翻了翻,忽然别过脸,“谁、谁理你啊!你快放开我!”
褚嘉竟然真的放开了他。
曹容君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第一时间还愣了一会儿,不过也很快回过神来:“很好,我不赶你了,你自己出去吧,不送了。”
“喂……”不料褚嘉又将走开几步的曹容君抓住重新按在门上,“时至今日,有些事情,你也该承认了吧?”
“哈?承认什么?承认我想打死你?”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这个唐突的问题现在之于曹容君而言,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直接扔在他的身上。他瞬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你少自恋了!你、你还不走?!”
“那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问了赶紧走!老子没空陪你玩!”
“我不知道那天你看到多少……”这句话一出口,褚嘉瞬间有点悲观,他害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话,自己会像两年前那样重新变回一个非人非鬼的行尸走肉。可是,假如不问,他就会这样一直“逼”着曹容君跟自己来往。
不是两情相悦的感情,跟吃生吃咸鱼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那天看到我搂着两个妹子,你心里会不会感到非常愤怒?哪怕就有一点点,稍纵即逝的也行?”
“……”曹容君脑袋“嗡”的一声炸响,大脑思维就像被敌军投放了石墨纤维一样全部瘫痪。
沉默,不反驳,就是褚嘉最想要的答案。
他从未奢求能听曹容君亲口说喜欢他,但以他对曹容君的了解,对这种尖锐的问题采取沉默对策的话,基本上就是默认了。
心中的狂喜正逐步转化为激素,使他胸腔里的心脏杂乱无章地乱跳。
还没等曹容君从那阵恍惚中回过神来,嘴唇上的痛楚就将他强行拉回现实。
根本由不得他反抗,那个思维永远都非常跳跃的人就和他来了个接近真空的深吻。好不容易等对方大发慈悲松了嘴,他已经因为短暂的缺氧四肢发软,仅剩的气力都用来抓着褚嘉的衣服慢慢跪坐在地。
谁料他才瘫坐下去,褚嘉也跟着跪在他面前。他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斜眼睨了对方一眼。
这原本是警示作用的一瞥,在精虫上脑的年轻boy眼里却看成了风情万种——虽然现在即使曹容君挥拳揍他,他都会认为是前戏的情趣就是了。
于是被刺激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褚嘉,轻易地扯下了曹容君的五分裤,咸猪手刚摸到大腿根,就被缓过来的曹容君一把按了脸。
“妈的!你想干吗?!”
褚嘉捏住他的手腕将摁在脸上的手移开,“每次做都要问,答案都是一样的。”
“不行!”曹容君扭动躯体,挥舞四肢,抵死顽抗。
褚嘉唐突地停了动作,从下至上地看着他,问:“要不换你干我?”
曹容君愣了一下,然后连忙以抢答的速度和气势答:“好啊!”
褚嘉却笑了:“看吧,你并不介意和我发生关系,你在意的只有谁干谁而已。”
曹容君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悔得肠子都青了。
褚嘉撇了撇嘴,忽然赌气似的一口啃上了曹容君的脖子,重重咬了一口之后,忽又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曹容君随即呼吸一滞,打了个冷颤,接着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褚嘉自知捏住了他的要害,手下就越发大胆起来。双手像游蛇一样钻进了宽松的t恤里面,用指腹细细将肌肉的形状勾勒了一遍之后,又顺着腹部往下,握住了微颤的器官。
曹容君随即浑身一紧,但等对方调皮的食指再往下摸到紧闭的入口时,他忽然吓得浑身一跳,紧接着惊呼出口:“不行!”
“不行,不行!”
褚嘉停了动作,抬头,定定看着他。
曹容君的呼吸有点急促,但还记着上次肛裂的痛楚与羞耻,所以这次说什么也不让褚嘉做奇怪的事,而且,而且他虽然洗了澡,但经过刚才一轮狂跑……
……我就跑怎么了?!谁会没事洗干净屁股等着……
曹容君忽然气自己真是莫名其妙,气自己不争气,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一脚把人踢飞吗?
但很快,情况就不容他胡思乱想了,因为他那半勃的小兄弟被褚嘉毫无症状地含进了嘴里。
“!!!!!!!!!!!!!!!!!!!!!!!!!!!!!”
等曹容君脑海里炸过一串感叹号之后,他才想到要推开褚嘉,可惜他似乎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褚嘉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打炮奥义第一式“舔一舔”。
曹容君被方才不经意的一吸弄得神魂颠倒,抓着褚嘉的衣领百转千回地呻吟了一声。但他脑内仅存的理智又让他回魂的瞬间感到极度羞耻,可惜浑身酥麻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还击能力,最后能做的,不过是咬着牙,憋红了脸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