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想喝点酒散散心。他这样的姿色一进去,几乎全场都轰动了,他却还不知道,独自灌着酒,又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飘飘不知身在何处了,双颊酡红媚眼迷离的,有几个大胆的sè_láng都忍不住行动了。很巧地,那天林夕也在酒吧里,他从那些人手里救下了华流,然后带到了……自己家。
齐凌、林夕和荀子卿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但三人性格上却有很大不同,比如说,林夕并没有直接把华流吃了,而是,施展……美男计。
不得不承认,林夕很成功,华流很快就爱上了他。但随即麻烦就来了,华流并不是个gay,而且家教森严,思想也很传统,林夕算是半哄半骗,华流算是半愿意半犹豫地,两人……上了床。
按林夕的设想,两人只要处理一下家族的问题就可以结婚了,但华流却发现了他是爱好者——其实他也没打算隐瞒,只是还没有机会说出来而已——,这件事很棘手,因为华流连一点不论显性还是隐形的受虐倾向都没有,而且在林夕试着调教的过程中,很难得到快感。
即使是很简单的调教完后,他都会长时间地哭泣,这让林夕非常难过,他爱华流,也想让他爱自己所爱的,可是很显然的,他做得并不成功。林夕花了很长的时间调教才取得一点点的成效,华流的进度要比其他奴隶慢上四五倍,最简单的跪爬和舔手他都做得很为难。
这过程,不得不说,两人都不好受,都是凭着对彼此的爱坚持的。
接近一个月的调教,华流基本像是一个奴隶了,但让林夕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因为华流想要放弃,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他感到非常痛苦。
*
昨夜,林府。
“好了,流儿,结束了,你真棒。”林夕把华流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搂住他细细地亲吻。
“主人……”华流抱着林夕,泪如雨下。
“流儿,怎么又哭了?”林夕爱怜地擦去他的眼泪,温柔地吻他。
“夕,夕……”华流哭得更加伤心,他紧紧地搂着林夕,泣不成声。
“流儿,乖,怎么了,和我说好不好?”
“呜呜~夕,为什么要调教我,我不想做奴隶,我不要这样……我们做一对普通的情侣不好吗?我们像别人那样结婚在一起,不要这样不好吗?呜呜……我不想被调教,夕,夕……”
林夕看着华流哭得通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无法狠下心来,他不像齐凌那样残暴嗜血,但他绝对也是一个严苛的主人,如果有奴隶敢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先吊起来鞭打一顿,可是面对华流,他总是……
林夕叹口气,紧紧地抱着他:“流儿,你坚持不了了吗?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早上也还挺适应的啊,我们努力了一个月,终于有点效果,你想要放弃了吗?”
“呜呜~夕,我不要我不要!我只想和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我不要你打我,我不喜欢,很不喜欢……呜呜~我爱你,我好爱你,可是我真的无法忍受你虐待我,当你凶我的时候,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
“流儿,我……”
“呜呜~夕,我们像普通的情侣那样不好吗?……”
*
“他抗拒得怎么厉害?”齐凌皱皱眉。
“是啊,流儿真的很……”林夕抬眼看向被捆绑的展冽,心中一痛。他是十分热爱深层的,他也想和心爱的人做这些事,这会使他快乐,使他更加疼爱自己的奴隶爱人,可是,如果这使华流不开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如果选择华流放弃,林夕知道自己会幸福,但却无法觉得快乐的。
展冽正好抬眼,对上林夕带着痛色的眸子,一震,然后他感到……
很不幸地,玻璃棒掉了。
展冽懊恼地瞪了林夕一下——林夕莫名其妙——,然后红着脸,鼓起勇气摇了摇头,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齐凌目光如炬地射过去,展冽顿时怯怯地看向他,讨好似的装可怜。
“夕,等我一下。”齐凌走过去,淡淡地看了展冽一眼,展冽顿时心里一凉。齐凌果真换了小一倍的玻璃棒,塞了进去,然后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掉出来,我就把这里的玻璃棒全部塞进去!”
展冽立即夹紧了屁股,不敢有分毫的放松,他由于长时间保持不动和高度警惕,身体疲惫得厉害——何况他还被药物控制了体力。
齐凌回到沙发上,林夕问:“你把那枚耳钉给他了?”
“嗯。”
“也好,祝贺你。”林夕轻轻勾唇。
齐凌难得露出一抹柔情,随即又皱皱眉:“你和华流的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夕苦恼地叹口气,“再观察两天,看流儿情绪怎么样。”
“嗯,什么时候给我们安排一次见面吧,我想和他谈谈。”
“他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这样,三天后吧,如果他情绪够好了,我就把他带过来……我不在片刻他就会很不安的,今天我给他服了一点安眠药,让他小睡一会儿,药效也快到了,我该回去了。”林夕看了看表。
“好。那你多注意点。”
“嗯,回见。”
*
齐凌解开铁链,把他抱到沙发上。
“主人……”展冽轻喘着靠到他的肩上。
“夹了这么久,让我来检验一下有没有什么效果。”齐凌恶劣地笑着,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立即感觉到那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