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溟挑了挑眉，却并不作答，在他看来，这两个女生言行症结的重点是凌涵，而不是自己。她们要的只是凌涵的态度，自己说穿了就是个拉仇恨值的路人甲罢了。

凌涵眼见路溟一脸平淡，一步一步向外挪的样子，便伸手一揽环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走。”

说着似乎也不打算搭理两个女生，就准备绕开她们继续走，张蔓如不依不饶地又跟了过来，追在二人身后道：“凌学长你可能很少上论坛，你知道吗？有些同学说你和路老师关系近得不正常，说你们……说你们……”她吱唔了半天到底吐不出这个字眼来。

“是gay。”凌涵语气淡然地接过了话尾，“那又怎么样？”

“凌学长，人言可畏，你以后可是要当医生的人，所以为了你好，你还是离路老师远一点吧！路老师是从国外回来的，所以没有这样的……羞耻心，可是……不能让他害了你啊！”张蔓如急切地道。

“你和她不是关系也很近？你们是les？”凌涵反问。

“我们女生关系近一点当然无所谓。可是男生之间的友情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