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夕阳西斜,又是一个黄昏,雩生被射涨的小腹早已恢复了平坦,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时已经饥肠辘辘,而重光还没回来。
雩生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想,再没人来投喂,就要饿死了……
敖岸山的西面侧峰,距离峰顶五里的地方,有一个骤然突起的悬崖,崖边有一顶古早时留下的凉亭,牌匾破旧,依稀辨认五里两字。空无一物的亭中突然微光一闪,出现了两个人。两人都是长发玉冠,衣带飘翩,一副谪仙的气派。
其中一人是重光,另一个穿着红狐大裘,正是早上用白雀传信的那位。
“你觉得怎样?”
“尺尧既是凤君与玄粦上神之子,又有西王母作保,哪里轮得到我们插手。”
“可……”
“析木,现在不是从前了,”重光见天色渐晚,想到雩生,开口打断了好友的话,“以前那些人,十步一叩首的上山祭拜我,就在这里,他们献生牛吉玉,有些年头里甚至还有童男女,可是现在呢,诸山君是山神,因为长了个羊脑袋就被当作妖杀了。好友,我知道你的心结,只是有些事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