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不仅蒙在鼓里而且夹在两板儿之间。问楚见吧,楚见就说这都是大伙儿的猜想,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可是他明明就跟班主任那儿默认了的;问自己妹子吧,那更是啥都问不出来,以他对肖千水的了解,要是没有这码事儿,就她那骄傲的个性,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个被“让名额”的名头,早就气得蹿火了,可是就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她居然也没出来表个态,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暧昧态度倒是让肖千木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大伙儿传说的那样。
课间,肖千木回头跟楚见抱怨:“楚见,我都快被那些八婆八公给烦死了,整天见我就没别的事儿,早晚酿成一个保送名额引发的血案,你说你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楚见没等他说完就把书往脸上一扣,“楚见,你这是赤、裸、裸的逃避,你太不够哥们儿了……”肖千木把书从他脸上移开,愤恨地指责他。楚见吹着额上的一绺挡眼的头发,悠闲地说:“事情我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非要往那方面扯,我有什么办法。”
“是啊,你张嘴闭嘴体验高考,您说这话谁信啊?”肖千木心想,我跟你这么多年同学,我都不信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