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以这个方式激起对方的yù_wàng。
孟森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保持著最初的冷静。
阿郁扭动得愈加起劲,彷佛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似的,挂在一身漆黑的孟森腰部的他,彷佛一只灵活的白鳝,只有tuō_guāng衣服才能看出他的身体有多麽柔韧,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腰,每一块肌肉都在舞动,传达著对欢愉的渴望。
孟森终於有了回应,不过也仅止於微微张开唇,吸了一口气,阿郁立刻吻上去,鲜红的舌快速侵入,在对方口中一阵翻搅。
镜头向前推移,从胶著的唇向下,移到两人紧密贴合的腰身,最後定格在小腹靠下的位置,在扭动的间隙里可以看到,阿郁的性器居然已经兴奋得挺立起来,深红色的guī_tóu羞涩的颤抖著。
季迦亭觉得不可思议,根本……连碰都没碰它一下呢!再说,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是表演的话,怎麽能连生理反应都控制住?如果是自己的话,估计连那样跨坐在对方腰部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吧。
「──!」jim大喝道:「非常棒!太棒了!」他很少对谁用这种直接的夸奖,但是阿郁值得。
阿郁无所谓的笑笑,从孟森身上站起来,助理赶忙递上补充体力的饮料和一块大浴巾。
然而阿郁还没伸手,孟森已经飞快反应过来,他接过白色的大毛巾,然後紧紧裹在阿郁身上,并在行动间有意无意的挡在阿郁身前,将他露在浴巾下面的修长双腿与众人的视线隔绝开。
虽然看不到孟森的表情,但透过华丽的面具,传达出的却是不爽情人被看光的心情。季迦亭越发肯定他俩的关系不寻常。
但也可能只是一场单恋,因为k说过,阿郁不在乎清不清场就是为了气孟森──如果是相恋的人,怎麽舍得对方难过。
这时阿郁已经扯掉披在身上的浴巾了,等候重新调试灯光的时候,他翘著二郎腿坐在岩石上,毫不在意的将春光大泄,孟森只能无可奈何的牢牢挡在他面前。
季迦亭开始同情孟森了。
「不是说这种戏通常都不喊停的吗?」季迦亭问k。
「因为这部不同啊,你不觉得它很有美感吗?」k笑著答他,又指了指正在场上指挥道具师的ji是真的把它当艺术片来拍的,一般的gv,讲求真实性和连贯性,润滑、带套这种细节都要拍到,这里就都省去了。」
「哦。」季迦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後,主战场已经移到白虎皮毡上,k告诉季迦亭这一场的主题是「kǒu_jiāo」,嘱咐他要「看仔细」,季迦亭红著脸咕哝了一句「人家嘴里的活动,我哪看得仔细。」便不再搭腔。
孟森面对镜头背靠岩壁而坐,身上的黑袍仍没有除去,只在半敞开的腰部露出一点腹肌的轮廓,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敞开著,整个人透出狂野与禁欲交融的气质。
十五秒後阿郁从左侧走入镜头,还是那麽昂首挺胸的,彷佛他并非一丝不挂,而是穿著皇帝的新衣。
他毫不迟疑的背对观众、匍匐著吻上孟森的小腿,然後是大腿,最後是小腹,虽然这一切都隔著那层黑色的布料,但他吻得仍是那麽细致、虔诚,彷佛对方真的是他心爱的人,而在这个姿势下,阿郁的整个臀部就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内。
明明腰部那麽纤瘦,但臀形却异常浑圆、挺翘,不愧是个尤物。
估计大家都这麽想。
季迦亭却走神到了另一个方面──果然都要刮耻毛的啊。
阿郁的臀部非常乾净,连汗毛都没有一根,这麽看上去,臀缝就是粉红的一线。
从签订合约起,季迦亭就按照jim的要求每天清理一遍耻毛,最初的一周他几乎每一秒都在被这件事困扰,因为那些短短的毛发长得很快,几乎第二天就钻出来,像小针似的不断刺激他私处的皮肤,行动时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也非常令人不快。
然而最近的一周,这种烦恼渐渐消失了,因为私处的毛发开始变得柔软,生长也变得缓慢了。
记得哪一本杂志上说过,身体自身也是有记忆的,如果你总从事同样的行为,身体就会记住,就像总刮眉毛的人,最後眉形也会变得浅淡,因为身体「以为」你不需要它们了。
这实在太可怕了,季迦亭担心自己在拍完这部片後,体毛会彻底离他远去。
正在这时,k发出一声哼笑。
季迦亭忙向他看去,只见他目中含著狡黠的笑意望著场内二人。
原来那两人已经换了姿势,就在季迦亭盯著阿郁的屁股发呆的时候,孟森不再背靠墙壁,阿郁只得变成侧对观众的姿势,但是导演没有喊停,摄影师也不得不跟著调整了姿势。这样一来,大家就无法看清阿郁美丽的屁股了。
「孟森是故意的。」k这时悄声说。
「他喜欢阿郁。」季迦亭点点头。
孟森的性器已被掏出来,正分量可观的饱胀著,阿郁用湿润的唇含住它,从顶端开始,吸吮著含到底,像舔舐一枝冰棒那样。不过四、五个来回,孟森已经受不了般吸了口气,向後扬了扬脑袋,yīn_jīng又比刚被掏出来时胀大了一圈。
季迦亭现在才理解为什麽k要他「看仔细」──阿郁的动作和表情都非常生动,从顶至尾含吮了一阵後,他开始改用食指和中指紧紧箍住yīn_jīng根部,让它保持直立的状态,然後用馀下的两根手指轻轻搔刮囊袋,孟森因为这个动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