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收敛了笑容,一下子将他的头按了下去,然后伸手扯下他的裤子,“也罢,我倒也不指望从你嘴里听到什么实话。”
我利索地解下皮带捆紧裴彦修的双手,顺手往前一推,他的头便重重地撞在了墙上。这一下子,被撞得七荤八素地,倒是乖巧地趴着不动了。没待他反映过来,我便拉开裤链,猛地撞了进去。裴彦修被我狠重地力道一撞,整个人往前一仰,又嘭的一声,撞在了墙上。他闷哼一声,弓起身缩了缩脖子,看着我的神色有些委屈。
“装什么可怜,sāo_huò,你不就喜欢爷这么操你吗?”我恶意地勾起唇角,附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后面都湿成了什么样了,还装?你是个多犯贱欠干的玩意,打量着爷不知道?还有这里,”我说着弹了弹他双腿之间巍颤颤挺立着的玩意,嘲笑道,“都硬成这样了。”
我说着,死死地按住他,快速抽动起来。
说起来裴彦修的体质确实很有趣。菊穴构造毕竟和女人的yīn_bù不太一样,一般不会自动分泌大量液体,因此也无法起到良好的润滑作用。若此时是其他男性被我这样粗暴地对待,会裂开,流血,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之前上沈敬的那次一样。但和裴彦修做爱,我只是刚插入,就能感受到他温热潮湿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ròu_bàng,水哒哒地湿到不行。偏偏裴彦修还不住地收缩着内壁,主动地吮吸我的ròu_bàng。
“彦修喜欢爷,喜欢被爷干,求爷干我!干死我!啊——”裴彦修大声地呻吟着,不知廉耻地摆动着臀部迎合我的撞击。
大约是被之前的那股子血腥味刺激得有些兴起,我此时的动作已失了分寸。按着他的头,不断地往墙上撞去,chōu_chā地动作也变得越发疯狂起来。啪啪啪,gao丸抽打臀部的声音如狂风暴雨般响起。混合着头部撞在墙上的咚咚声,听起来格外惊悚。
裴彦修虽然疼得直皱眉,却还是大力地分开两腿,高撅起臀部方便我的深入。不过他后来也机智了一点,开始缩着身子往后推。
“爷,轻点……求您……呜——”裴彦修不住地摇着头,他的双腿开始承受不住我的撞击,颤抖得厉害,而双手又被我紧紧地反绑在身后。因此到了后来便有些跪不住了,整个人软软地趴了下去。
我低低地轻笑起来,抓着他的手向后一拉,他整个人便被捞了起来,一下向后倒去。我一把扣住他的腰部,猛地一记撞击,狠狠顶入他的体内。
“啊——”裴彦修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声,居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裴彦修的后穴一阵剧烈地抽搐痉挛,贪婪地吸绞着我的ròu_bàng,我几乎没控制住差点一下子泄了精。
“真骚。”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在他的臀瓣上狠狠地抽了几下。结果他不但没闪躲,还主动地扭着腰,将臀部送到我面前,让我打。
“爷——”裴彦修软着声音,讨好地在我的手上蹭蹭。我这手伸着,竟不知是打好,还是不打好。
所以,我最后拉起裴彦修的衣领,将他丢到了地上。
结果刚被丢下床,裴彦修又蹭蹭蹭地爬了回来,跪到了我的脚边,脸轻轻地贴着我的脚背。
“你其实没疯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脚将他踹开,“倒是挺神通广大的,待在这地方还能买通那么些人。”
裴彦修的身体先是猛地一僵,很快又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趴在我的脚边继续蹭,“我只是想待在爷的身边,做爷的一条狗。如果不能待在爷的身边,那就求爷杀了我。”
“哦?”我捏起他的下巴,微笑,“说说看,养你有何用处。”
“爷不高兴地时候可以找我发泄,就算被爷操死了,我也心满意足。”他忽然间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活像一只奸滑狡诈的狐狸。
“那岂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我几乎要被他气乐了,手指重重地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之前被我撞得青紫一片,此时被我那么用力地一弹,立即疼得龇牙咧嘴起来。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便又戏谑道,“爷的身边又不缺那么一只狗,多你一只不多,少你一只不少。多少人上赶着死在爷床上。”
裴彦修沉默了许久,忽然抬头看向我,“爷那天没有杀了我,就是还不舍得我死吧。”,他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点期待和恳求。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彦修,你知道爷最不喜欢你哪点吗?”
裴彦修仰着头,微微一愣,神色疑惑不解。
“爷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幅自作聪明的模样,”我的脸上仍是笑容满面,却是抬起手毫不留情地赏了他一记耳光。
这一下力道极大,裴彦修被打得头一偏,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脸上嘴里都是血。然而他的反应却极有趣,他用被反绑着的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吃力地直起身来,然后用干净的那半边脸蹭蹭我的手道,“爷的手打疼了吗?都是彦修的错,惹爷生气了。”
我看着他这幅模样,实在是有趣,忽然觉得养这么个逗乐的玩意其实也不错,“一会儿派人送你去刑堂,若你能活着从那里出来,就回来伺候爷吧。”
裴彦修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两眼弯成了一条缝。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蹭了蹭,张嘴衔开我的裤链,道,“爷之前还没发泄吧,我先帮爷含出来。”
我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