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mí_hún_yào,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