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她人呢?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保护她吗?一个人龟缩在北都算什么男人,你连顾好自己都得靠抱杜家的打腿,依附在人家底下打杂,你、你根本,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她,为什么要逼她跟你走?
夏仁韵双眼布满血丝,愤怒的鼻翼都在抽动:“你为什么要逼她?她、你把她毁了,要不上摊上你这种烂到底子里的流氓,她会被姚都华那个臭婊子追杀?你以为她想招惹你吗?华志勤,就是你把她毁了!她根本不爱你!”
“不是说话大声就可以扭曲事实。”华志勤揉捏太阳穴,冷漠道:“把她毁了的人是你。”
“你!”夏仁韵瞋目欲裂,你你你了半天,却像被拔掉舌头的公狮,连嘶吼的资格都被褫夺。
“逼她辍学,逼她不得不离开家,一个人独自离乡背井逃到海城谋生,好不容易完成学业当上了医生,却又非常不幸得在医院遇到我这么个人渣,还需要我说下去吗?”
华志勤突然站起来,夏仁韵反应不及,被他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又觉得不甘心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愤恨胀满他清俊的脸庞,他却只能粗声运气,毫无能力反击面前的敌人。
“你不是很厉害,夏礼国的第四代嫡系长孙,仗著家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