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曜月。不过文国这边,却不是皇上亲娶了,而是从诸位王爷当中选一位。
这二十年来,文国平定天下,结束了诸国混战、百姓流离的乱世,开创了一个太平安定,百姓安居的新时代。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之後,随著生活的逐渐富足,一些淫糜的风气开始渐渐兴起,其中男风便是一例代表。
作为皇室之家,虽然与明国联姻是件大事,但一国之君还是不好带头做这种事的,於是便推到了下面的王爷们身上。
我就奇怪了,文国的王爷这麽多,最後怎麽会选中我呢?
“听说是小王爷主动请求的。”
“什麽?”我吓了一跳。
我主动请求的?我主动请求去娶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比我大五岁的男人?我有毛病啊我!
唉!我怎麽偏偏就失忆了呢!这麽多复杂的事情,就算我再聪明的脑袋也想不明白啊!
我垂头丧气地随著刘伯离开书房,谁知刘伯临回头的最後一句话,让我狠狠地绊在门槛上,半天没爬起来。
“对了,小王爷,每月逢五逢十,王妃都会到邀月楼与您同房,今儿个正好是初十了,您今晚别忘了做好准备。”
我倒!
同、同房?两个男人怎麽同房?
做好准备?什麽准备?他准备还是我准备?
我简直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然後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可是就一个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并清醒後不到一个时辰再次睡到第二天中午的人来说,这实在有些困难……
我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儿来。直到刘伯和小冬子大惊小叫地把我扶起来。
“小王爷,您没事吧?哪里摔坏了?哪里痛啊?” 刘伯围著我团团转了两圈,终於让我从呆滞的状态恢复过来。
“……没事……我们走吧。”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飘。
唉!此时我真的很想找个人问问,这个同房……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回到正厅,屁股还没坐稳,宫里就来了个传报的太监,说是皇上听说我病了两三天,今儿个终於好了,让我赶紧进宫去给他瞧瞧。
有没有搞错啊?
知道我病刚好,你这个皇兄不来看我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进宫去“给他瞧瞧”!有什麽好瞧的,不就是失忆了吗!
唉!算了算了,就当你皇上贵人多忙好了。
我无奈,圣旨可是不敢违抗的,匆匆回房换了衣服,随著那个太监,坐上软轿进宫去了。
好在刘伯和曜月都曾对我说过皇室和朝廷的事,我就算失了忆,也还没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顺顺利利进了皇宫,顺顺利利地进了皇上的御书房。却没想到,皇上竟然是个比我还出格的人。
我一进书房,就看见龙阶之上一人身著明黄色龙袍,端坐在书桌後面。
“臣弟参见……”我刚刚跪下,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行了行了,别来这一套了,赶紧过来。”
什麽?
我呆呆地抬起头,看著那个面貌与我相似,却比我多了几分英挺和威严的男人,正兴奋地向我招手。
我茫茫然地爬起来,茫茫然地走过去,茫茫然地被他一把拉下……
“瞧!这是朕特意给你找来的好东西,皇弟你肯定喜欢。”皇上一脸献宝地道。
“……这是什麽东西?”我继续茫茫然地看著眼前的羊脂小瓶。
“别告诉朕你真的失忆了,林御医说的话朕一点都不信。我说昊昊,在皇兄面前你就别装了,这不就是那个嘛!”
那个是什麽啊?
我不懂!因为我真的失忆了嘛!
见我不出声,皇上道:“还装!非要朕亲口说出来不成?唉!就是那个那个嘛!”
我黑线
不论你说多少遍那个那个,我还是不知道那个那个是什麽啊!!!
皇上见我面色不耐,还恼怒地瞪他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在我耳边道:“就是你今儿个同房时候要用的东西啊!”
“什麽!?”我差点跳了起来,不过幸好被他及时拉住,不然脑壳上少不了要多一个包包。
为什麽我和曜月今天同房的事皇上会知道啊?
不过这个问题先放在後面。我一把抓住那个羊脂瓶:
“你说这个是什麽什麽时候要用的东西?”我不自觉地学起了他的口气。
“都跟你说了啊!”他不悦地白了我一眼。
“笨!要不是你说搞不定北堂曜月,要朕这个皇兄帮你想想办法,朕堂堂一国之君,用得著偷偷摸摸地去给你找这种让人承欢的春药吗!”
承欢的春药承欢的春药承欢的春药……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转了两圈,立刻被另外一个词代替:
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搞不定……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持久性地转了无数个圈。
原来我一直没有搞定北堂曜月啊!
既然如此,那、那、那我们成亲这麽久,他、他、他有没有搞定过我呢?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皇上却见我将羊脂瓶攥得死紧的样子,兴奋地用胳膊撞撞我:
“怎麽样?皇兄够意思吧!朕听说这个药性可是最强的,只要一两滴,就是北堂曜月那种功力深厚的人也要吃不住。昊昊,你今儿个晚上赶紧试试,保证成功!”
我回过神来,瞥他一眼,见他两眼放光。
我要搞定我老婆,你兴奋个什麽劲儿啊?
我给他个白眼。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堂堂一国之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