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竟然就因为一个浅笑,就要将方森打到吐血……
“你变态,不代表着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变态!”
方森挣扎着想要挣脱也瑞,可是却被也瑞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但尽管如此——
“我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笑!我就是不会对你笑!”
“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前在黑街被多少个男人上过,被多少个男人内/射过,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算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我的第几个了!”
“你以为你真的能独占我吗?!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许多不同的男人亲过!你有种就去帮我换皮啊!”
“你不是说过你想看我分娩的肮脏场景吗?做梦吧你!如果我是女人,早在你之前,我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搞大过肚子了!轮到你的时候,恐怕我连子宫都被流掉了!”
方森说这些话……
无异于自杀。
不过,他都已经是自杀过一次的人了,
他还怕什么?
感谢也瑞当时把他救了过来。
因为现在,
他就可以在死之前——
狠狠地往也瑞的独占欲上抽鞭子了。
想要独占我?
那我就让你看清楚,我究竟有多么“肮脏”!
这个世界上,
总有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的!也瑞!
为什么一切兜兜转转……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还记得,当初在gamer-s,方森也是在长时间得不到性满足的情况下,被也瑞扇了一个巴掌,然后就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来啊,你操/我啊!”
今天,在也瑞对他性冷淡了半个月的情况下,被也瑞连扇了两个巴掌以后——
他也像那日那样,
暴走了。
欲求不满的身体,加上烦躁不安的内心,
让整个人都急躁火大起来。
方森又在重滔覆辙。
原来,
无论是也瑞还是方森,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但真的是……
什么都没变吗?
其实什么都变了。
也瑞的左胸膛内,摆着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冷血无情的心脏了……
现在在他心脏的位置……
是一个叫做“方森”的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所以方森的自杀,他才会痛得那么厉害。
因为方森的自残,就等于是在也瑞的“心”上割了一刀。
割腕跟割心,
哪个更疼?
也瑞,
放开了方森,站了起来。
“你第一次对我说了那么多话。”
第一次。
可是也瑞的话语里面,
却不是刚才那种变态的口吻……
很平静。
就仿佛方森,只是跟他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但随后,
他就走到了床头边的小桌前,按下了通讯设备。
“怎么了啊?”
是满恩的声音。
方森定定地看着也瑞,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
究竟代表着些什么。
“给我找一堆处男过来,越多越好。”
处……男?
通讯设备的那头,满恩略有些迟疑。
“你要干嘛?”
“pò_chù。”
说罢,也瑞也不给满恩回话的空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停止通讯按钮,然后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方森——
“我告诉你,”
“我操过你多少次,我就要在你面前破掉多少个处男。”
论占有欲
凌晨三点。
ròu_tǐ,
琳琅满目。
尽管知道用这个词是不恰当的,但方森实在是想不出更形象的形容词了。
“我操过你多少次,我就要在你面前破掉多少个处男。”
虽然也瑞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满恩一时间也不可能找来那么多个处男。
现在房间里,
塞了十七具雪白雪白的赤/裸躯体。
“与十四周岁以下的室培人发生性行为,不论是自愿抑或强迫,均以强/奸罪论处。”
但事实上是,很多男生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男了。满恩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让也瑞做犯法的事,但要找十四岁以上的处男,还真是费了他不少功夫。
十四岁时的方森,早就已经阅人无数了。
眼前这批“处男”,看起来都还很幼嫩,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这个年纪,身体都尚未发育完全,全身所有关节位都处于“蠢蠢欲伸”的状态,完全就是“青涩的果子”。
不过,
青涩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就是诱人的口味。
比如说现在。
被那些小处男用手笨拙地套/弄着,也瑞的那里早已勃/起得老高。而围在他旁边的那些男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性勃/起时的状态,个个都颊起绯红,害羞得不敢看也瑞一眼。那种娇态,当真是能激起男人侵犯的yù_wàng的。
不过,他们都知道,自己服侍着的这个人,是谁。
勒拿帝公司的第一继承人……
难怪他们的父母会兴高采烈地同意满恩无理的要求。
再说,即使撇开身份不谈,就也瑞那张脸,也足以让那些男孩脸红了。
虽然是第一次——
可他们却兴奋得,个个都恨不得立即被也瑞抱住,压在身下。不过无奈人实在太多了,有些孩子根本连也瑞都碰不到。
方森被也瑞绑住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