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台的心顿时微微一沈,但他知道,这时候他已不得後退。
谢锦台扔了鞭子,跨上床,在被刘总拿著绳子捆绑之前,他最後说道:“规矩想必刘总也知道吧,不能动我後面,其他随意。”
“知道知道,我又不是非进去不可嘿嘿嘿,我好的就是那口而已……”
杜淳接到谢锦台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畅游在不知什麽的美梦之中。
手机的连续震动最後终於震醒了他,他睡眼朦胧地把它从枕头下摸出来,往屏幕上面一看,看到名字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接了起来。
“我在你家门口。”
电话里的人说。
杜淳丢下电话,赤著脚穿过卧室、客厅和外面的过道,在五月的熏风里打开了房门。
“你……”
看著对方几乎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杜淳就要伸出手去扶,但被谢锦台轻轻地挡开。
“让我睡一觉,杜淳,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天塌下来也别管我。”
说著,谢锦台已经不管主人的反应,径直往里走了进去。
他已经几乎站都站不稳了,是为什麽、又是怎麽熬到到杜淳这里的,他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记忆链断缺。
此刻谢锦台只是累得要命,附加全身的兴奋和疼痛,让他不知道是想死还是想干什麽。
姓刘的变态,这一晚换了不知道多少花样折腾他,他甚至射了好几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