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凤元冷淡道:“本王与你同母异父,除此之外别无干系。你若乐意尽可以去抖露本王的身世,那本王也无需挂念最后一丝情面了。”
阿尔伦气得在屋里转圈圈跺脚:“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讨厌!你到底说不说你的计划!”
晏凤元:“都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须多理。”
阿尔伦:“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你故意拿催情散去陷害银狐跟那姓王的,再假惺惺威胁他俩诈死私奔,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子札木又得跟你中原赔礼道歉了是吧?你是不是想用此事讹回边陲三镇?我告诉你,地盘是我不要命抢过来的,我不会让札木那败家子拿来给你这白眼狼!”
晏凤元懒得理他,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他。
阿尔伦也不怕他下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继续咆哮:“别给我来这套!你快点说!你到底陷害自己干什么?!”
晏凤元诚恳地看着他:“当真与你无关,也与木蒂无关,这是本王的私事。”
阿尔伦仿佛听了个笑话:“你有什么私事?你要能做件私事我倒还好奇了。”
正扯着皮,忽然阿尔伦蹿到了房梁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