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商峘坐在桌前,看了看他的模样,温润清秀的面庞有些焦急,他一进来就朝四周望了望,最后把视线停留在纱帐后的床上。
“阮昼,你在里面吗?”
许是被这奇奇怪怪的房间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陆白还带着些疑惑,迟疑着。
阮昼自床上站起来,立马将引玉香放在床边已准备好的香炉中,等香开始燃烧,发出浅淡的气味时,这才微微一笑,回到:“小白,我在。”
听着阮昼的声音,陆白松了口气,收到小连消息说阮昼受了伤,想到这儿,他又急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阮昼眉眼上勾,黏糯的声音道:“你进来看看我啊。”
陆白稍一疑惑,手掀开重重纱帐,疾步走进去。而在他身后的商峘,闻着空气中挥散开来的引玉香,下意识的用仙法护住口鼻。
看到陆白在往里走,阮昼泄出一声轻笑,在感觉心里有些意外的瘙痒之后,更是翻身侧躺在床边,眼睛的余光撇到正在慢慢挥发的引玉香时,愈发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阮昼,你没事吧?”
陆白绕过屏风,看着斜倚在床边的阮昼,本就木讷的他竟先没有注意到阮昼妖艳的装扮,而是坐在他身边,温声问着。
阮昼一愣,心里啐了一声‘呆子’后,特地将身子往陆白那边挪了挪,整个人都扒在他身上,撒娇道:“小白,我好疼。”
“哪里疼?”陆白听他说疼,连忙在他身上看了好几眼,却没有看见什么伤痕,急急的追问。
“小连说你和人打架了,是不是受了内伤,怎么没去看大夫?!”
阮昼见他这般担心自己心里喜的冒泡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他伸出手,轻轻地执起陆白的手,将它带过来,带到自己胸前,覆上心脏处。
“这里疼,好疼。”阮昼眨眨眼,轻轻的说。
直到他的手覆盖在阮昼心脏处时,呆呆的,古板的陆白这才感觉到阮昼的穿着,很薄很薄,好像可以直达他的肌肤,热热的,很奇怪的感觉。
陆白先是挣脱了一下,阮昼紧紧抓住他的手不准他移开,这时,陆白才感到气氛的暧昧与压抑。
倏地,他带着自己的手开始移动,在阮昼的身上开始移动,陆白心里一颤,竟感觉脑袋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呼喊,带着yù_wàng慢慢抬头。
他不解自己的反应,手停住,抬头看向阮昼,心越发颤的更甚。
媚眼如丝,瞳眸含水,双颊绯红,红唇微启。
“阮昼,你!”他讶异,可身子已经忍不住诱惑。定住心神,他知道这样的自己一定是受了魔,阮昼是兄弟,他怎么可能对他有难以启齿的想法。
一定是受了魔才对,陆白这样想着,尽量不去看阮昼的面容,压下心里的欲/望,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才抬头问道:“阮昼,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不去。”
阮昼摇摇头,更加往陆白那边挤去,微微起身,拦住他的脖子,身子一偏,接着就坐在他的腿上。
糯糯的嗓音随之传来:“小白,我不去。”
陆白将他的手放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恼怒:“不行,你脸都在发烫了!”
阮昼一愣,翻了下白眼,他那里是发烧了,明明就是□□焚身会忍不住了。这样想着,得赶紧把小白弄到手才行。
阮昼又把手伸上去,滑滑的触感让陆白一僵,然后阮昼低头贴在他的颈怀,蹭了蹭,发出意味深长的呢喃:“小白。”
“小白,小白,我想亲亲你。”
“小白……”说着红唇就覆上陆白的颈侧,轻轻的舔吻,时而发出啧啧的声音。
陆白脑中一片空白,木讷古板的他哪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兄弟会扒在他身上亲吻他,更可耻的是,自己居然有了反应。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呆滞着,这样却给了阮昼一个机会。
阮昼亲亲舔着他的爱人,一寸一寸往上去,撇眼见陆白面色呆滞,心知他被自己迷惑,于是拉着陆白的衣领往自己身上靠了靠,然后自己微微下滑,仰躺在床上,陆白也被带得俯身下去,成了一个将阮昼压在床上的姿势。
阮昼仰躺在下,媚眼望着上方的陆白,见他神色渐迷,双目失神却盯着自己的嘴唇,心想该是引玉香的作用发挥了。
引玉香是青楼里最珍贵的媚、药,因为他效用级高,比一般的春药更能让人沉迷,所以数量少得可怜。自己早就不知吸了多少,心里痒痒的都快忍不住了,这下见陆白也沉迷进去,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来。
双臂柔柔的勾着他的脖子,阮昼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略微干涩唇角,本是无意识的行为,却在此时的陆白看来,生生就是勾引。
引玉香的作用到底侵蚀了内心的坚持,陆白再也忍受不住,双眸一暗,便低头含住了阮昼的红唇。
阮昼更是恨不得这般,赶紧回应过去,动动嘴唇,双臂搂得更紧。
“唔……嗯啊……小白,小白……”
商峘猛地站起来,看着前面身躯相覆的两个人,听着阮昼诱人的□□,只觉小草yín_dàng不堪,丢了同类的面子!
死死地再往那处看了看,似乎是已对小草失望。商峘长袖一挥,消失在了充满暧昧的房间。
“小白……啊……嗯……”
陆白用力的亲吻阮昼的唇,不停的挤压撬开阮昼的唇角,阮昼自然利索的张开嘴,然后灵巧的舌头就窜进他的口中,搅动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