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娘娘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而令坐在青马背上的念真完全始料不及的是,这“小青”,竟然嘶鸣了一声,就紧跟着前头的白马迈开了四蹄。
这次,念真是真的害怕了。
也许会掉下去,也许会被摔死,也许摔不死却会被马踩踏。种种的胡乱念头让他连眼都不敢睁开,他能做的,就只有保持着刚才本能采取的那些策略,然后祈求他信奉的神佛要么救他一命,要么,就让他速死。
他是真的折腾不起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山野间奔跑,而不管前路是平顺还是崎岖,青马始终紧跟着白马。念真只觉得自己被颠簸得五脏六腑都没了依傍。但就在他快要把刚吃下去的素菜都吐出来之前,马匹的速度渐渐放慢了。
直到感觉到速度真的是越来越慢时,念真才壮着胆子睁开了眼。
原来不知何时,两匹马又回到了起`点。
抬头去看,白马背上稳稳当当坐着的冯临川,正一脸匪气的,带着笑,看着他。
“大师,实不相瞒,你颇有几分骑马的天分。”勒紧了马缰绳,冯临川注视着一身冷汗,呼吸急促的念真和尚,“不如,就留在我这冯家寨吧,别总惦记着逃了,反正你徒步逃也是只想着刨坟,骑马逃,马又不听你的。看你生得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留下,给我做个压寨俏夫人,岂不快哉?”
第十二章
从马棚,到后宅,这段路,念真是被扛着走完的。
目睹了这一场景的匪兵都明白,老大这是刚刚“狩猎”完毕,准备“进食”了。
过不了一个时辰,寨子里所有人就都会知道这件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想要见到这和尚,怕是就难了。
没人敢,也没人认为有必要干涉冯老大的喜好,大家只是窃窃私语偷偷议论罢了。而这些,冯临川根本无所谓。
他现在就只想好好尝尝这和尚的味道。
看上去,着实太诱人了,羞耻,却还是硬撑着不说,害怕,却非要佯装出坚强。这样的念真,让他血脉里某些透着野兽气息的因子萌生得厉害。
于是,山中虎王,就要吃人了。
进了自己的屋子,冯临川一脚踢上门,而后把念真扔在床铺上。
那仍旧惊魂未定的和尚连逃走都顾不上,他只觉得头晕脑胀,心里一个劲的翻腾。刚才在马背上颠簸的恐惧还缭绕不绝,这恐惧直到他被拽下来,扛着走进屋,都没有消退。不过,更大的恐惧,还在后头。
冯临川居高临下似的看着他,端详着他,紧跟着,就探出手来,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
男人,攥着男人的脚踝,也许本不值得惊惧,自己毕竟不是缠着三寸金莲的良家女子,宁死也不能让外人碰自己的脚。可冯临川眼里流露出来的神情,却还是让他害怕了。
那分明就比隔着绣花鞋揉`捏三寸金莲的纨绔子弟应该有的眼神更具掠夺性。念真突然意识到,对于冯临川来说,攥着他的脚踝,要远比手托三寸金莲更值得亢奋。
“疼不疼?”牢牢控制着对方试图反抗的动作,冯临川挑起嘴角,指头在那骨感的脚踝上揉捏了两下之后,滑过那还沾着尘土的脚面。
念真从心底升起一股作呕的冲动来。
被一个男人这样戏弄,还不如去死!!!
猛烈挣扎起来,念真想要踢开对方,可不知为何却总不得要领。又是不知为何,那略显粗糙的手,就格外简单的扯开了他的衣裳,拽掉了他的裤带。
身体被压住,胸口被搓`弄时,念真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
一个匪,一个和他同样是雄性的匪,在亵`渎他的最后一片净土。
生逢乱世,出家为僧,他本想以清规戒律守护住的东西,让这匪首硬给糟践了。
为什么要触摸男人的肌肤,为什么乐于听着男人的呻`吟,为什么如此违背天道伦常的事,要发生在他身上……
“你太瘦了,不过,果然细皮嫩肉啊……”低沉的,满是欲`望的嗓音就在耳根徘徊,冯临川一手压住念真试图推开他的胳膊,另一手,则毫不犹豫滑进了对方的裤子。
“啊啊!!……”慌乱中叫出了声,念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感知到的是什么。
一只大手,就在他小`腹以下摩挲,顺着股`间的毛发滑过,然后牢牢攥住了他的雄`性`象`征。
“这儿还没人碰过吧,嗯?”粗重的呼吸缭绕着挑`逗的词句,修长的指头实施着邪气的动作,冯临川颇有技巧的爱`抚那在他手中颤抖的物件,直到明显感觉到那物件的变化,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假清高,脸上正经,下头还不是硬的跟什么似的。”
那样的话,几乎把念真的壁垒瞬间击溃。
他完了。
他竟然无耻到会对那样的羞`辱产生反应。
他以最不要脸的方式破了色`戒,他困在淫`欲之中无法脱身,而他的佛祖他的观音,都没有来救他。
也许他根本就是被舍弃了吧,自从他落入匪手的那一刻起。
“别胡思乱想了,有那个工夫,不如好好享受享受。”那么说着,压在念真身上的男人脸上带着狰猛的浅笑,三两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衣裳。
念真快要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是个让人惊惶到无措的身体。
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带着伤疤的腹部,还有那隔着拷绸裤子可以明显看出形状来的隆起。
“来,别光看,摸摸啊。”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