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莫大的耻辱了。被反复揉`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直到被逼上顶峰,沉浸在淫`欲里,无法超脱,一如落进地狱火海。
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深重的罪孽感和无助感让他几乎发狂,可这次,冯临川要把他带进地狱更深层。
那双手,真的不只是抚`摸揉`搓。
那双手分开他执意并拢的腿,牢牢压住,而后,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他已经有了反应的股`间。
念真意识到那是柔软的唇舌时,几乎眼前发黑。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忍住不曾叫出来,手腕被绑在身后,他甚至不能咬着手背略作发`泄。于是,单凭也许并不够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喘`息,念真全身都颤抖得不成样子。
而对于冯临川来说,现在,正是他最有乐趣的游戏时间。
这和尚胯`下的物件口感好得很,尺寸和形状都恰到好处,顶端渗出来的液体味道很淡,看来是长年累月吃素的结果。至于被唇舌伺候时微微颤动的状态和那偏浅的颜色,都让人忍不住想更恶劣的捉弄。
念真是真的,真的,太害怕这种捉弄了。但这捉弄,显然不肯停止。
冯临川一直折磨到他射出来。
最后一刻深深一吸的恶毒做法,让念真终究没有忍住。
他咬着嘴唇,克制着急`喘,在那男人口中,达到了高`潮。
他不敢睁开眼,不想听见对方会用什么样的言语嘲讽他,他希望有股力量现在就让他去死,落入地狱,承受所有罪责。
于是,闭着眼的他,没有看见冯临川是怎样把口中白`浊的粘`稠吐在掌心的,他更不知道为何会有带着那粘`稠触感的指尖滑过他自己几乎从没碰过的会`阴,他只知道在那羞耻的地方有个穴位罢了,却从没想过正是那羞耻的地方会如此敏`感。
然后,当那指尖继续向后滑去,最终顶在他无法想象会被碰触的地方时,念真只觉得,地狱,真的就在眼前了。
借助那湿滑粘`稠的作用,指头顶进来了。冯临川根本不管惊慌失措到想要一头碰死的和尚如何试图抬腿踢开他。再度控制住那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挣扎,红了眼睛的猛兽准备动真格的了。
“放松点儿,要不然疼的可是你啊。”在对方耳根低声吓唬着,冯临川一点点深入指尖。
他很清楚这不经人事的出家人其实有个百年未遇的敏`感身体,这敏`感让他欣喜,这身体让他志在必得。
掠夺渐渐在加剧,探索的指头最终找到了让那敏感身体表现出十二分敏感的地方,恶意的挤压搓`弄中,冯临川眼看着念真红了眼眶,眼看着那刚刚射`过一次的物件再度猥琐的挺`立起来。
还敢说你清心寡欲跳出红尘?
笑话。
你看看你这一身的红尘吧!
格外满足的笑着,冯临川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这红尘之躯胸前的樱红。那胸膛激烈起伏了起来,更惹得他忍不住舔`弄轻咬,上下同时的折磨,让被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念真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躲闪那攻击,可每次他躲闪,就会有惩罚一般的加重的力道施加在他本已经敏感到不像样的区域。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湿润了眼眶的,不记得说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罪恶感而流下来的眼泪在何时滑过脸颊,他只记得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在逐渐增加着数量,把他一步步拽进耻`辱的天坑。
他并不清楚,冯临川的乐趣是有限度的,或者说,冯临川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并不愿意一直只给别人快`感的匪首,终于忍不住要给自己索取一点回报了。
指头抽了出来,身体被翻过去,一阵让人害怕的极短停顿之后,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在了那已经柔软了一些的入口。
等到念真明白过来对方要干什么,一切都太晚了。
他没来得及拒绝,没来得及反抗,没来得及做好思想准备,他唯一及时做了的,就只有一口咬住枕头,然后把所有的疼痛都硬生生咽回了喉咙。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疼痛,撕裂的疼痛,地狱刑罚怕是也不过如此的疼痛。
而他必须吞下所有这些苦楚,因为那最开始沾惹到他的罪孽他没能以死抗争,所以现在的苦,都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他只能甘之如饴吞下去,别无他法。
他没有呻`吟出声,但他听见身后那男人倒吸一口气的动静。那男人说他太紧,说他太热,说他太销`魂。
他不懂这些说法的含义,他只感觉到那双手又开始在他周身抚`弄,在他股间揉`搓,跟着,那只挺进了一半的凶器,就开始了更深的侵略。
侵略之后,是反复的抽`送,似乎有隐约的耳语让他学着放松,但他做不到,他学不会,他被身后的痛苦和身前的快`感交替折磨,光是应付这些,就已经让他身心俱疲,而强忍着就是不肯出声的倔强,更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念真忘了自己到最后有没有再度被逼上高`潮,但他不曾忘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留在他身体最深处。他忘了自己是何时沉睡又或者根本就是眩晕了的,但他始终记得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时,床边坐着的男人正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他。
心疼?亏欠?还是心满意足?
似乎都不是。
那男人皱着眉头,然而嘴角却在笑。
“我以为你忙着在梦里跟你的佛祖诉苦,都不想回来了。”
啊……那是苦笑。
莫非,那是因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