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寰听到问话,放下手中的筷子:“我爷爷是开国元勋。”
赵时贤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
“我父亲现在是为政府工作。”李寰接着说,“外公是一家私企的董事长。 ”
“你要说什么?”赵时贤不解,“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寰没有因为赵时贤的打断而停下:“母亲是个很要强的o就要困于一隅,为了家庭放弃一切。”
“她恨我父亲,恨外公甚至于她还很恨我。”李寰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自嘲的神情。“这不重要,我还是很爱她,父亲有很多o真是不计其数。”
“你父亲也是够fēng_liú的。”赵时贤撇撇嘴,讽刺道。
“母亲心灰意冷,没想到最后压死她的那根稻草,却是她的妹妹,那年她才刚刚分化,父亲标记了她。”李寰的语言里带着淡淡的悲哀,微凉的空气引得皮肤泛起颗粒状的疙瘩。
“很可笑吧。”李寰抬起头看了眼赵时贤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刚愎自用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