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其实我哄哄她就什么都不管我了——二哥我是不太熟,你们都在这边,你说说二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来想想对策。”
林奕道:“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你摸不透他——平日也不板着脸教训人,也不跟你太亲近,我做错事他就直接找原哥,原哥是我师父,罚完了还要就天天盯着我——所以你看,他要管人都不用自己动手的。这次原哥出了差,二哥亲自来,所以我让你老实点——那家训你最好提前熟悉一下。”
林健反正无聊,就让他说给自己听——无奈他对古文实在不熟,林奕说几句他几乎就要逐字来问,林奕灵机一动,拿出纸笔便写给他看——心说这样最好,二哥来了,至少也是个证据,我们是在忆诵家训呢。
他算了算数目,在打了横格的信纸上隔一行一写,每行四句,写完刚好将近两张——他边写林健就在一边看着,看不懂的就问;林奕过完年这几个月好久没想家训的事了,本来就要努力记诵,给他问了两回打乱了思路,让他先别打岔,等自己写完一块儿问。
他写完一张交给林健先背,等都写完了林健再让他给讲解——因为家训内容端严,两人自然也就跪直了身子;这般讲讲说说,时间过得也快,不一刻听得门口敲门声,林奕看看钟八点多了,估计是二哥回来了,赶紧爬起来去开门。
林正跟着他进来,林健这时候自然也跪正了等着呢;林奕请二哥坐下,又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他手边,自己便在林健下手跪了,静听哥哥教训。
林正打开水喝了两口,又在房中转了一圈——他在青龙会的地位仅次于军师黄叶,自然知道陈原出差在外,这阵子林健周末回来就住这里——听下面场子里的兄弟说过,这小兄弟俩最近风花雪月玩得很欢——林正并非古板的人,年轻人爱玩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闹出事来自己兜不住,那就得给他们提个醒了。
他眼光扫到玻璃茶几下的家训,问道:“背家训呢?”便伸手示意二人拿过来。林健没想到隔这么老远二哥还能看出这上面写的是家训,他就跪在二哥身侧,忙抓起两张纸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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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三五)认罪 ...
林正看他伸手就抓,然后一只手伸着便递到自己面前,便不去接,看着他道:“这是谁写的?”林健以为他不要,拿着家训的右手自然就垂下来——没想到二哥真问起这个来,好在有林奕事先提醒,这一个钟头也都念熟了,真问到哪句还是能解释清楚的——他只顾心里盘算,听见二哥问谁写的,左手拇指一侧指向林奕:“他。”
林奕看二哥一言不发,猜着便是林健这做惯的随便言行惹二哥不快了——心说你是不是林家子弟啊?是不知道规矩还是不知道家训在咱们家多重要啊!明知道二哥今天要罚,还这么随随便便的?自己把两张纸拿过来,双手捧到头顶递到二哥身前,垂着眼道:“二哥让我们长跪思过,健哥便让我把家训写下来,请二哥明察。”
林正心说你们哥儿俩要真跪了四五个小时还能这么精神?看林健这作派就不像知道规矩的,林奕倒是给父亲□过,只是这孩子爱耍小聪明,跟林健在一块儿肯定也会被带偏了——不过两人好歹还知道记诵家训,林正也就笑一笑接了过来。
林奕给大伯被逼着练了一年字,虽说不能算好,至少间架结构看起来不错了;林正也就不难为他,问林健:“你们对照家训思过了几个小时,自己说说错在哪里?”
林健人聪明口舌也便给,忙道:“我们不该打架,还把人打伤了——不过是那姓胡的先带了四五个人来找茬,我和小奕就两个人,所以下手就重了点。”
林正道:“还有呢?”林健一愣,道:“还有没及时平息事端,搞到事情闹大,惹得警察上门——不过后来小奕找朋友问了问,那姓胡的亲戚就是警察,他是公报私仇。”
林正道:“接着说。”林健心说还有什么啊?便回头看林奕,林奕是给大伯教训过的——有了事不能只找客观原因和别人的错,得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可改进的地方,忙道:“打架的事虽是人家找上门来我们被迫还手,其实也怪我们自己平时太不注意,不能防患于未然。”
林正听着这话还上道,点点头道:“说说。”林奕看了林健一眼,林正道:“怎么,你健哥不让你说?”林奕心说这话说的,忙道:“不是,我们,我们不该去那些声色场所,那里头什么人都有,确实容易出事。”
林正看他又停下,斥道:“接着说啊——挤牙膏呢?”林奕正琢磨怎么说呢,给这一喝吓得一哆嗦,口不择言地道:“打伤了人不知道要赔多少钱?要不,这钱我和健哥自己出?”
他现在两套投资的房子都以租养贷没什么负担,加上原哥一年几百万的薪水也都交给他打理,手头并不缺钱——只是这话冲口而出,就想起当初在大伯面前因为想以钱赎罪曾受过重责,毕竟自己现在也还是学生身份,所以不敢直说,先来试探一下。
林正倒没为这个斥责他,道:“可以,不过这回不只是钱的事——人家现在要起诉你们俩故意伤人,闹不好还要判几年刑。”小哥俩吓了一跳,林健道:“姓胡的应该只是外伤,养一阵子就没事了——再说他先带人动的手,我们要不还手就被他打伤了!凭什么说我们故意伤人?”
林奕因当初斌哥二人劫车出逃,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