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刑业,你当时也看到刑诚有多尴尬和紧张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当年的我们在一起时突然碰到熟人,那种惶恐、害怕,不安……就好像自己犯了滔天大错一样。”纪风抓过刑业的手,和他掌心相贴,然後十指交握。
“我只是担心刑诚,刑诚的父母比我爸妈当年更顽固不化。你又不是不知道春节全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他们坐得离我们有多远,说是怕我们两个有艾滋病传染给他们,当时要不是顾及我爸妈的面子,我哪管他们是不是长辈,早就一巴掌上去了。亏他们夫妇还是医生,也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生命惨死在他们手里。”刑业越说气愤,瞪著眼撅著嘴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
“我想刑诚既然选择这条路,他就已经应该有心理准备要怎样面对父母了。我们当年的处境刑诚也看到了,那时他虽然还小,但是也到了懂事的年纪,这条路有多辛苦他肯定知道。再说,人都是会改变的,刑诚父母也不一定就一直都不能接受。咱爸妈当年不也恨我恨得牙痒,现在还不是对我比对你还好。乖,别想太多了,小心老得快。刑业,你脾气已经不是很好了,再老得快点儿长一脸的褶子,小心我真不要你了,让妈给介绍个更好的。”纪风笑著捏了捏刑业光滑的脸颊,拿中午刑业母亲的玩笑话逗他。
“我才不信一个天天想要把我干到三天下不了床的人会舍得不要我。”刑业倒是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还得意的冲纪风的勾勾嘴角。
“老婆你这是在提醒我你对三天下不了床有多期待吗!?”纪风的唇直接贴上了刑业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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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纪风是个好男人的啊=.=下一章h了,剧情什麽的太难写了……
刑诚以後当然还会登场,人家是红果果的男二啊……
话说我今天看到一个笑话(应该算是笑话吧~)
小受问小攻,我是你的什麽!?
小攻:你是我的护舒宝。
小受:为什麽?
小攻:因为只有你能把我吸干。
卧槽,好内涵,神想象啊~
☆、7 前後夹击(h)
纪风舔了舔刑业的唇角,滑腻的舌便从微张的嘴里溜了进去,刑业的舌头主动缠绕过来,一只手臂绕上纪风的脖子,把他的头拉得更近了些。湿湿黏黏的一个长吻,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喘唇舌才分开了一些距离。
“老婆,把衣服脱了。”纪风舔断牵连在两人唇舌之间一道口水形成的黏丝,拍了拍刑业的脸颊。如果不是刑业偶尔闹脾气,纪风必须动用“武力”扒光刑业,其它时候纪风更喜欢看著刑业自己动手脱掉衣服。
刑业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抹十足暧昧的笑容,从纪风的怀里站了起来。刑业穿著简单的棉质家居服,上身里面真空,下身也不过是多了一条内裤而己。一般情况下,不过半分锺的时间足以脱掉全部的衣物。
刑业并没有像正常的顺序那样先去解上衣的扣子,而是快速的将裤子和内裤一并扒了下来,只著一件上衣赤裸著下身站在纪风面前。上衣的下摆有点长,己经挺翘起来的肉茎在衣摆间若隐若现,刑业一个轻微的动作,那根漂亮的粉红色柱体便会显露出来。
纪风舔舔干燥的唇,伸手握住了刑业的肉茎揉搓把玩著。
“老公……”刑业的口中逸出一声轻吟,晃了晃屁股,把肉茎更往纪风的手中送去。伸手摸到上衣的领口位置,相较於脱掉裤子时的迅速,厮磨半天才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白皙的胸膛,嫣红的rǔ_tóu,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在纪风眼前展现。
“想不想让老公帮你kǒu_jiāo!?”待刑业tuō_guāng後,纪风眼睛从上到下刷过刑业赤裸的身体,捏了捏被握在手中那根越来越硬挺的肉茎,把包裹著顶端的那层皮往下褪了些,露出红润饱满的guī_tóu,大麽指擦过顶端的小孔。
“恩……啊……”刑业敏感的轻颤了下,往前走了些,挺翘的肉茎直抵在纪风的唇边。
纪风抬头看了刑业一眼,刑业嘟了嘟嘴,似乎是不满纪风的磨蹭,纪风才低笑著将红润的guī_tóu含进嘴里。牙齿轻咬住guī_tóu末端,蜷起舌尖就往小孔里钻去。
“老公……老公……”刑业轻哼著,抓著纪风的头发向自己向身前拉,想要他把肉茎含得深一些。
但纪风只是含著guī_tóu,顶住小孔,用手握住肉茎的柱体部分使劲搓揉。没一会儿,纪风便感觉刑业的guī_tóu在自己的嘴中一鼓一鼓的,顶进小孔里的舌尖已经尝到了咸腥的味道,知道刑业那股淫液想要流出来,却更加用力的顶住了小孔。
“老公……松开guī_tóu……好胀……”刑业被憋得难受,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却被纪风的手和嘴牢牢的掌控著,也没有办法乱动。
纪风却继续手嘴并用的挑逗著刑业,偶尔听到刑业呻吟得紧了,才松开舌尖,只让小孔流出少许淫液就立刻再次顶住,如此反复几次,刑业的难受非但没有得到缓解,guī_tóu反而被憋得更加鼓胀了,连呻吟中都带了低低的抽泣声。纪风却还嫌把刑业折腾的不够似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又探向刑业的後穴口,指尖绕著穴口周围划圈圈,就是不插进去。
“啊……老公……快点……前面胀……後面痒……啊啊……要死了……”刑业喘著气大声呻吟,一边难受的哭鼻子一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