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蓬乱,眼神迷离,口水湿乎乎蹭了一脸.小模样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只蒙昧小羔羊四处乱拱。
大掌柜这时再忍不住了,一把托过醉醺醺的小凤儿,压在身下,将两只藕腿掰开了挂上自己的肘弯,满意地欣赏眼前的美妙韵致。
醉风儿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颤栗,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张艺兴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张艺兴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张艺兴摇摇头,脊背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