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暴露在空气中,被子松松地半掩着臀。
这是一个尴尬的姿势,顾期颐不敢乱动,只能就这这个姿势去拉被子。
徐知刚想嘲笑顾期颐弱不禁风,但是被顾期颐别扭的姿势弄得一愣,几乎没多想就拉开了整个被子,“你在隐藏什么。”
顾期颐下意识反身去夺。
于是,徐知什么都看清楚了,那个年轻身体上暴虐的人事痕迹,以及两腿之间半干了的东西。
“被强迫?”
顾期颐摇摇头,张了张嘴,并不知道怎么解释。
狠狠把被子扔还给顾期颐,徐知想起了那间辅导室里,逆着光,顾期颐一字一句认真地告诉自己,同性恋是错的。冷冷地瞥了一眼顾期颐,徐知径自就开门走了。
“伪君子。”
那是徐知对顾期颐最后的评价。
一楼的电灯从昨天晚上就不曾被关上,那个漂亮的水晶灯就在顾期颐的头顶照着顾期颐,无处可逃。
大理石的地砖在冬天的空气里,寒的刺骨。
许久,顾期颐才想起开门去追,□□着伸手触碰那个门把手,却又闪电般缩了回来。
跪在地上,然后慢慢躺下,蜷缩着。
那些yù_wàng,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