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舒不敢深想自己那奇怪的情绪,只将他归结为护短,就像是他在朝堂上为常贵求情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去那么久?”
衣浩渺也不跟段玖争,直接道:
“喂,一,你说吧。”
段玖点了点头:
“殿下猜的不错,国师并没有请你,那日是一个圈套,在宫外,通往国师府的路上,我和零受到了层层阻击,他们的人尤其的多,每个也都不是庸手。
所以,纵然我武功高,零毒术强也有点吃不消——然后……”
衣浩渺接话遭:
“然后我们就逃了,找地方去养伤,不过逃之前,我给他们身上下了便于追踪的药粉——他们要杀你,我们就必定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养好伤之后,我们循着药粉找到了他们的总部,一直隐藏在他们的总部打游击,直到将他们杀的一个不剩才回来。”
段玖和衣浩渺说的轻描淡写,但顾望舒却想像的到其中的血雨腥风。
若段玖和衣浩渺最初不是受了极重的伤,以他们的傲气,他们怎么会逃走养伤?
以他们的张狂,他们怎么会选择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