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哮喘,可能还有轻微的心血管疾病,没有受过外伤。”巫承赫将少女放在治疗床上,因为手还被她紧紧握着,只能站在床边。
“放心吧,你的小女友不要紧。”女医生熟练地给少女进行急救,辅助呼吸,注射药物,然后问巫承赫:“你怎么样,伤口疼吗?”
“我没事。”巫承赫苦笑,“还有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不认识她。”
“噢,原来是位骑士。”女医生挑眉,示意他坐在椅子上,用剪刀剪开他伤口的衣物,注射麻药处理伤口。治疗床上的少女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昏睡过去,终于松开了手,巫承赫龇牙咧嘴地动了动手指,发现虎口都被她掐青了。
“情况怎么样?”先前在门口遇到的俄罗斯男人走了进来,问女医生。女医生向他点头致意:“兵长。病人都安排妥当,有十七个重伤员,但都没有生命危险。”
“好的。”被称为“兵长”的男人点了点头。女医生熟练地给巫承赫缝合伤口,问:“绑匪抓住了吗?”
“都死了,‘五月花号’已经爆炸,他们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