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从橱柜里拿出来,抖开,退开两步之后手腕用力压着鞭柄向下挥了一下。鞭稍撕裂空气的声音轻而尖锐,熟悉的手感让雷腾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鞭子他当初一共找人做了两条,一条他放在了这里,另外一条他放在了上海的家里。这条鞭子曾经亲吻过无数个男人或者男孩儿的身体,而他放在家里的那条……至今为止却只打过那么一个人,而已。
而那个人……
雷腾至今记得,那个人在自己鞭子下呻 吟扭 动的诱人姿态,漆黑的长鞭在一声声鞭响之后在那具修长而匀称的裸 体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红红紫紫深深浅浅的痕迹,而鞭子下面的他,闭着双眼,皱着眉毛,倔强而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个被迫去祭奠神明的献祭者……
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