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夭抱着小练,“就这儿罢。”
三人寻了个小桌子坐下,花子夭和小练都要了一碗牛肉面,敕若只点了一碗素面,觉得刚刚好。
“诶?”面摊里的人都开始往外看,纷纷议论起来,“那不是今年榜上的第五名考生嘛!”
“是呀,那天贡院外闹得可厉害了!”
“最后只得了第五,你说会不会就是他们说的那样啊?”
“啧啧,如今这官儿这朝廷啊……”
“哎呀呀,”面摊小老板一直竖起耳朵听着,一听不好,便跳出来让客官们打住,“几位客官,莫要说这些!莫要说这些!”
但是听者有心的已经回过头去看了。
敕若转过头,便见面摊斜对面是一个偏僻的窄巷,巷口有一株垂柳,此刻绿枝抽条,翠嫩嫩的长势喜人。
树下立着一人,敕若仔细一看,正是那年轻书生。
花子夭也看到了,但没有过多理睬。
“他怎么来到这儿?”敕若问道。
花子夭摇头,余光瞥见小练正在悄悄从他碗里夹牛肉,于是不动声色道:“可能是看小屁孩儿吃得太香,想要分一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