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状元直登宴会上座,实为难得,后两名并无此殊荣,如此看来,倒还真算是一步登天了,”花子夭想了想,说道,“皇帝是想拉拢他,平衡朝中势力,不过沉青独独一人,并无家族,天家难强撑,除非他自己随时清明。”
敕若皱眉,“你如何想?”
正当时,门外有人求见,花子夭不避敕若,那人走进来,直呼阁主。
敕若料想是故人阁中人。
“如何?”花子夭又写完一张小纸条,置于一侧,摇铃,就有一人进来取。
那人跪下,声音冷硬,“属下查遍书院各家以及其山人名下,并无沉青此人。”
“他许是未曾求学拜师,受人指点,自学成才罢了。”花子夭神色未变。
“可是,沉青自称祖籍姑贯,后一直客居芜安,”那人有一丝犹豫,但沉了声,说道:“属下查过,姑贯倒是有沉姓家人,可五代单传,唯一的儿子沉勇在十年前林猎中坠崖而亡。据其亲人描说,沉勇此人五大三粗,身形似虎熊强壮,沉家人天生如此,绝非沉青公子那般俊秀清逸。”
“属下也查过芜安,芜安是姑贯府下一座小城,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