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言默然看着他。
对着勺里的粥吹几口气,直接一口入腹,温酌言微怔——这个时候吃东西都这么野蛮。
不料聂寒山却笑了:“不赖啊,还藏了一手?”
温酌言发懵。
停顿几秒,这才笑了笑:“在寝室,熬粥的机会要多一点。”又道,“会不会太甜?”
聂寒山摇头:“自己吃了没?”
温酌言道:“我不饿。”
聂寒山手一顿,戏谑道:“还想蹭我的份?”
温酌言便又回厨房添了一碗,陪他一起吃了。到底是有些严重,哪怕聂寒山底子好也显得精神不济,期间几乎没说话,温酌言也不便开口。
洗好碗勺以后重新回主卧,烟味扑面袭来,呛得他下意识皱眉。转头就见聂寒山靠坐在床头抽烟,这会看见他,又立即把烟头放到床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
该入正题了。
温酌言走到床边,想在椅子上坐下,聂寒山忽然掀开被子让他躺进去。温酌言没翻聂寒山的衣柜,身上还是昨天的衣物,便把长裤和t裇都脱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