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府出来,金鎏又去别院转了一圈,跟吉和兰说了会子话,让她安安心心的在那里住着,只当是自己家后,才带着大宝二宝和佳琴、栀子一起回了宫。
吉和兰是为了让自己死心才来的京城,自然不会在相府办婚礼之前离开,又住在金鎏的别院,心多少安了下来。
只是终归是在外面跑惯的人,别说吉和兰了,便是湛蓝在把别院转了个遍后也有些待不住了,吵着要吉和兰带她出去玩,吉和兰也正好有这个想法,第二天便带着湛蓝上街去了,两人刚一出门,南浩江便从巷角冒了出来,贪婪的看了着母女二人一眼,紧紧的跟了上去。
吉和兰虽然去过不少地方,可是京城的繁华却是别处见不到的,加上光禄帝登基以后,加强与别国的往来,允许别国的商人到大秦来经商,也把京城的繁华景象推向了另一个高峰,如今的京城不仅店面鳞次栉比,界面上的行人往来如织,还有不少的外族人往来其间,吉和兰以为有心事心思不在这些上面,湛蓝却是看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一会伸手指着这个,一会又伸手指着那个,拉着吉和兰在人群里窜来窜去毫不兴奋,正一起在一家卖匈奴面具的店铺前面看着,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卖糖葫芦的,又见几个小孩在闹着买糖葫芦,也没顾得上跟吉和兰说一声,抬脚便走了过去。
吉和兰转头看了一眼,见湛蓝只是去买糖葫芦,记得她手上还有几个铜板,也没有在意,拿起自己小时候玩过的一种面具看了看,付了钱转身准备去带湛蓝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那群买糖葫芦的小孩里根本没有湛蓝的身影,登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手的面具也顾不上,赶紧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却没有见湛蓝答应,这下可真的着急了,忙问那卖糖葫芦的道:“方才到你这买糖葫芦的那个穿粉蓝色以上的小孩儿呢?”
“粉蓝色?”买糖葫芦的只顾着从稻草扎上拿糖葫芦给小孩,顺带着收钱,哪里记得这么多,摇头道:“没看见。”
“怎么没看见,不是刚才还在你这买糖葫芦吗?”吉和兰都快急疯了,一面质问卖糖葫芦的,一面四处看着,却依然没有看到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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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浩江与吉和兰番外四
? “说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你没瞧见我正做生意嘛?这么多小孩在我这买糖葫芦,我哪里记得住谁是谁,你一个大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好意思来管我要人!”买糖葫芦的嫌吉和兰搅了他的生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
“我怎么了,没事就赶紧走开,没见我这还忙着呢吗?”见吉和兰怒目圆瞠,买糖葫芦的见她是个外族人也不怵,挥了挥手把她赶开。
吉和兰眼睛都快气红了,手里紧紧的拽着腰间的鞭子,一想到不见了的湛蓝,又不敢跟这买糖葫芦的耽误时间,左右看了一眼,朝人群中挤去。
“娘……”被南浩江带到屋顶上的湛蓝看见吉和兰没入人群中着急的唤了一声,可是因为声音太小,却没有唤来吉和兰的注意,依然消失在人群中。
“别喊了,她听不见的!”南浩江抱着湛蓝摇了一下问道:“你晓得我是谁吗?”
着一汪泪水一脸委屈的望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叔叔,湛蓝要娘……”
“你叫湛蓝?”
“叔叔,湛蓝要娘……”
“那你姓什么?”
“叔叔,湛蓝要娘……”
“你娘没告诉你你姓什么吗?”
“叔叔是笨蛋!我是湛蓝!湛蓝!”湛蓝被南浩江问的火了,鼓着腮帮子瞪着南浩江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又指了指吉和兰消失的方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道:“娘啊……我要娘……”
这性格到底像谁啊……南浩江的嘴角抽了一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连三天,吉和兰没日没夜的在京城寻找,都没有找到湛蓝,京城所有的大街小巷她都走遍了,问了所有的人都没有人见过湛蓝,天渐渐黑了,九月夜晚的暖风吹的人心依然如白日一般的浮躁,吉和兰的心却一片荒凉,三天的寻找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京城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她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湛蓝,可是她又不能停止寻找,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湛蓝,绝对不能。
“吉和兰夫人,你回来了!怎么没有见这湛蓝小姐?”别院的门子正好从门房里走了出来,见几日没出现的吉和兰突然出现在门口,却没有看到湛蓝的身影,好奇的问道。
吉和兰不想说话,看了门子一眼,慢慢的上了台阶,她不是没有想过让金鎏帮忙找湛蓝,可是她凭什么让金鎏帮忙呢?她不想让南浩江知道湛蓝的存在,可是现在看来也只有找金鎏帮忙了,比起让南浩江知道湛蓝的存在,她更怕湛蓝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那真比挖了她的心肝还要让她难受。
“夫人请稍等一下!”门子突然叫住了吉和兰,从房门里面拿了一封信走到吉和兰身边道:“这两日都没有见到夫人,还以为夫人回去了,原本想等主子回来的时候,把信交给主子的,既然夫人回来了,那这封信还是交给夫人好了!”
吉和兰迟疑了一下,想不到有谁会给自己写信,眉头皱了一下,突然又猛的抢过了那封信,打开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