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把那个qiáng_jiān不成被宋羿天用菊花反奸的夜晚在心里美化了无数回,不分昼夜地在脑袋里翻来覆去地重播暂停,而宋羿天也是个艺高人胆大的,每天下班回家洗完澡后只穿着条裤子,大部分时间都坦荡地裸着上半身,在钟小乐面前晃来晃去。
那一大片皮肤和腹肌晃得钟小乐目露淫光,恨不得伸手去捏一把,就连夜晚,都是数着宋羿天的腹肌入睡。
经不住腱子肉的诱惑,钟小乐夜里把自个儿上下洗刷干净后羞答答地向宋羿天求交配。
哪想宋羿天直接扔了一瓶润滑剂给他,冷酷无情地说:“要么你自个儿润滑了撅起腚让我操,要么滚蛋。”
钟小乐第一时刻选择了滚蛋。
所幸宋羿天对于钟小乐那朵雏菊还真没几个兴趣,不然就凭钟小乐那副白嫩小鸡仔没几块腱子肉的身板,分分钟就能被宋羿天反奸了。
但钟小乐却有点儿心惊胆战,只觉得自己要不做攻多浪费这么一根大叽叽啊,简直天生就是做攻的料,不过体力的确是个大问题,于是钟小乐平日里更加认真拼命地在那架跑步机上挥洒汗水,还不知从哪儿弄回了几个杠铃,工作完了就缩在房间里嘿咻嘿咻一二一。
而宋羿天一直嫌弃钟小乐那虽然也有些肌肉但基本就是个白斩鸡的身材,每晚睡前都要粗暴地灌钟小乐一杯热牛奶,说是补充蛋白质,钟小乐每次喝完后都会回以甜蜜猥琐的笑容。
还别说,成效也不是没有,半月后钟小乐感觉自个儿的小腰都柔韧有力了不少,虽然和宋羿天的没法比,但这是个好趋势,好歹也让他多了一mī_mī的安全感。
宋羿天则觉得钟小乐这厮更闹心了,明明白天还一副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连扣子都一丝不苟地扣到嗓子眼的高冷精英样,坐在书房办公画图时神情正直严肃,别提多有范儿了,差点就把宋羿天给唬弄过去,到了晚上就跟磕了药一般黏糊糊地求交配。
偏偏这厮求交配的方式还特别含蓄内敛有特色。
“羿天哥,我刚刚在浴室量了一下,我的叽叽周径有**厘米,长**厘米,牵长**厘米。”
钟小乐说这话时时表情太过正直,让宋羿天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紧接着,钟小乐又是自豪又是自信地继续说:“我查过了,这绝对是欧美尺寸,亚洲人的巅峰,人类中的佼佼者。”
最后还特别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比羿天哥你的要长*厘米,更适合做攻。”
宋羿天终于反应过来,被那几个凶残的数字吓得脸都白了,又气得印堂发黑,冷笑地发问:“出息了你,什么时候连我的尺寸都知道了?”
“趁你睡觉的时候。”
回答得那是个理直气壮器宇轩昂,宋羿天一个过肩摔就把钟变态扔地上,然后揪着领厅,再气势汹汹地扔了一个毯子出来,嘭地甩上卧室门,上锁。
钟小乐在冷冰冰的客厅窝了一晚上,也不懊恼,反而越战越勇,越撵越浪,越骂越黏糊,每天夜里花式作死,宋羿天也烦得狠,就丢下一句话,要么我做攻,要么你就滚。
“妈的,技术什么样还想操人!”宋羿天差点就失去理智把那盆据说是他儿子的仙人球糊钟小乐脸上:“滚滚滚,看到你那根驴玩意老子就屁股疼,少来膈应我了!”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去你的,区区一个变态还跟我谈原则!”
钟小乐只能每晚对着窗台迎风洒泪,对月长叹,忧郁得难以言喻。
就这么互相僵持了一个月,钟小乐决定今夜自力更生一下,他坚信既然男神都愿意和他同居了,还愿意共处一室,共睡一房,说不定有门。
大晚上,钟小乐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听着静谧的室内飘散着宋羿天清浅的鼻息,显然已经入睡,他立马壮起狗蛋摸索着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
闻到宋羿天身上特有的清新味儿,钟小乐狼血沸腾,呼哧呼哧地就要往宋羿天身上蹭过去,似乎被惊扰到了,宋羿天不耐地挪了挪身子,吓得钟小乐立马轻手轻脚起来。
爬到宋羿天两腿之间,轻易地脱下那条松垮的睡裤,在那条白色内裤的小鼓包上亲了亲,再一把扒下,嘴一张,就把宋羿天软塌塌的叽叽连着蛋蛋塞口里。
理所当然的,钟小乐哽着了。
这一哽让他情不自禁地合拢嘴,两排牙齿不小心蹭上了脆弱的叽叽。
宋羿天闷哼一声,吓得睡意全无,整个人从床上弹起,还有些茫然地看着埋首在他胯下一手扒着他裤子,一脸讨好还试图继续舔他叽叽的钟小乐!
宋羿天气得差点儿脑溢血,一脚就把钟小乐给踹下床,还在地毯上滚了一圈。
钟小乐被摔得人仰马翻正面倒在地上,然后就被气急败坏的宋羿天一脚踩在叽叽上。
“我今晚就帮你把这东西废了!”
钟小乐只觉得宋羿天赤裸的脚底粗糙而温暖,磨得叽叽爽快得情难自禁,就干脆扭着腰把勃起的叽叽在宋羿天脚下蹭了蹭去。
宋羿天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又被钟小乐玷污了一回,膝盖一提就要收回右腿。
钟小乐不乐意了,作为一个初次开荤后一个多月未见荤腥的气血方刚的青年,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儿发泄的机会,就像饿了三天的难民一样双手快速抓住宋羿天漂亮的脚踝,那跑步机上练出的那么一点儿成效此刻发挥出来,腰七歪八扭地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