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决完,这浑身通体舒畅,江黎哼着小曲回来。江六喜果然听话的守着,一切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看了眼清澜的床,又想起他服用媚药,过得并不好。
为了迎合她,张文衍不知道对他用了多少手段。
刚才看她那眼神,眼神冷飕飕的吓人,那是有多恨她呐!
“少爷,你还睡吗?”
“嗯?”
江六喜想了想,不得不开口提醒,“天快要亮了。”
“我知道。”
“爷,你不会忘了吧?”江六喜有些担心的提醒,“今儿可是初一,老爷要你每个月初一去保国寺吃斋。”
这事情江黎很不喜,江六喜知道,却还是要做到每月一提醒。看到江黎这模样,江六喜感叹,少爷又忘记了。
“吃斋?”
还有这一出?权臣也爱玩这一套?吃些斋就可以抵罪过了,那还要衙门干嘛!
但是记忆力,似乎是每个月要去的,只不过每一次江黎都极不情愿。
“我又没造孽,吃什么斋!”
江黎看着眼前的江权,自回府后就憋着嘴巴,等江权准备就绪,她就冒出这么一句。
江权眉毛一挑,而后怒笑,“你没造孽?你哪每一日玩的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造孽!吃喝嫖赌,你没一样不干的。你说你是不是造孽!”
江黎不吱声了,这么说起来,是有那么一点。
“爹,其实吃斋更适合您去,顺便可以让您洗涤心灵……”
“混帐!你爹公事繁忙,哪里有这闲工夫,再者,爹的心灵比你好,要洗你自己洗。”
江黎,“……”
坐在马车内,江黎无语望天,却只看到一个蓝色的马车顶子。耳边车轱辘转动的响声,让她知道她正在去保国寺的路上。
其实她不排斥去保国寺,就当出门散心,但是老爹还要她吃斋念佛!
一记雷劈死她吧,她不过是魂穿混个日子,至于如此样样都要精通么!念佛……
“六喜?”
车帘子被打开,江六喜的脑袋从外头伸进来,探着脖子呵呵笑,“少爷,是不是困了?每一次来你都是如此,还没到保国寺就在马车内见周公去了。不过也好,省得等会儿听方丈大师讲禅你再睡去,不然回去老爷都要骂少爷你,……”
江黎咬着瓜子壳嘴巴颠了颠,最后呸的一口吐出,猛地拿起茶水使劲灌。“你说什么?爷还要听老秃驴念佛经?”
“少爷,老秃驴这个词不要在方丈大师面前说,每次你都说,每次还不是被方丈大师念好久!”江六喜似有些鄙夷,自家少爷总是喜欢给别人取绰号,明明是西枫国受人敬仰的禅师,怎么就到少爷这里成了没毛的秃驴了?
江黎嗤的一笑,满意的点头,原来江黎原先性子也是如此?老秃驴,不错,果然和她想法一样。
“到了保国寺再叫我,爷补个眠,等会儿念经还不得困死。”
……
一觉睡醒,江黎这才慢悠悠的爬下马车,迎面清凉的空气夹带松柏的清香,淡而不腻,十分舒适。环顾四周,只见保国寺群山环绕,像是被母体包裹的婴儿,中间突出的高耸鲜红,在光照下更是夺目。
那应该就是保国寺了。
“少爷,马车行不过去,我们得走着过去。”江六喜有些担心,每一次走过去少爷都是极不情愿,一边走一边骂人,这回不知道又要怎么样了!
“好,那就走吧。”
江六喜瞪大了眼,看着起步走出去的人,久久回不了神。
“小六子,赶紧跟上,还要爷等你?”
“少爷,你转性了?以前你可是一步也不愿多走的。”
“六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此美景,如此美人,坐马车哪里看得到这些。瞧瞧,最左边那一个,那身段儿,那侧面,真是勾人啊……”
江六喜滴汗,果然是目的不纯,百变不离本性。
“少爷,那是已婚的妇人。”小六子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