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来了。听然儿说你和这小子混在一起?”楚枭不待见彦司明,楚然受了其楚云受了委屈,原本该是帮着楚家的左相却态度逆转。楚枭护短,哪里会给彦司明好眼色。
“楚尚书不在?”
彦司明一来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少了楚雄。心里一想就明白楚雄是避嫌,自己不想涉及这件事,不想和江太师起冲突。可是,又让这两人出面,真是狡猾!
“来看我?”
江黎挺欢喜,她好几日没见到他了,说不想是假的。几日不在口头上占些便宜,她就觉得少点什么,果然,一看到男人开始不自在的样儿,舒服极了。
“这件事闹的大对江楚两家都没有好处,希望各位考虑清楚。点到即指。”
“点到即指,那就让那小子先把字据拿回来,再给然儿道歉,我们可以考虑点到即指!”阴险的笑容配上不好看的脸,楚枭的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偏偏他自己还不知道。
江黎揪着姚清的衣角,转过头不去看楚枭的脸,生怕自己就这么不给面子的笑喷了。楚雄和楚枭乃是兄弟,却长得天差地别,果然是基因传的不好。楚枭长势不好,歪了!
“你来的正好,爷真愁着在楚家找不到一个可以做公证的人。”瞌睡来了送枕头,彦司明你来的真是太对了!
回头看向无道子,她直接忽略其他几个愤怒的星星眼,“老头子,你说如何?”
无道子点头,谁公证和他无关,他没有作弊的需要。
但是其他人就不乐意了,楚然第一个拒绝。“不需要,我楚家的事情不需要他一个外人掺和。”
无道子遂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这个徒孙!不成气候!
“老朽也是外人,可否需要避嫌?”
楚然一下惊慌,这怎么可以,无道子可是最后的底牌了。“师公说笑了。”
“哼,说笑?老朽从不说笑,教导你们本就是我心起之意。”若是他不愿意,想走就走,谁敢阻拦,谁能阻拦!
闹矛盾了,不错!
“看来你们自己内部都没有说清楚,如此还怎么和爷比!”
“行了,就这么说定。你来做公证,地方就前边亭子。”
江黎不再说什么,这个老头子还是想帮楚家的,不然干嘛不干脆直接到府外头,哪里可是有好多些百姓的。一想到楚家的笑话和热闹没人看,不免有些遗憾。
几个人移步亭子内,这一回却不再是竹筒当作骰盅,那些骰子居然也给拿下去。无道子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两头都是空的筒子,还有三颗骰子。江黎定眼一看,居然是棱角分明的六面,这样的筒子和骰子,怎么瑶?
楚然是见过这些东西的,那是最开始无道子要他们练习的工具,十分难掌握,他练了一整个月都没法运用自如,就连大伯也感叹这些根本不能拿来玩。如今这样拿出来,可见师公对江黎的看重,他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江黎感受到楚然的怨念,不由得感觉奇怪!这又怎么招惹着二货了!
“师公,这些拿来和江黎比,会不会太看得起他?”
“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指点?”
楚然被堵的无话,只能瞪着江黎,不满。
“小子,这些,敢玩吗?”
江黎还没开口说话,亭子外头又是一阵闹腾,秦远被顾朝夕拉着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一看到江黎眼神刷的亮了,赶紧一路小跑,等到了江黎面前还在喘息。“江公子,我们两人来给你助威,楚家一大帮子人欺负你一个,真是不厚道!”
说完又朝着彦司明示威,不甘示弱的样子滑稽有余。
江黎心里暖暖的,这两人不过认识没多久,也不深交,如此肯为她得罪整个楚家,已是难得。
秦远没有顾朝夕如此口无遮拦,但也是表明立场站在江黎一边,如今看过去四对四,气场上倒是平和。
彦司明瞧着秦远和顾朝夕,看到顾朝夕紧挨着江黎,内心生出一股不愿。
“开始吧。”
无道子先执,江黎眼睛不眨的盯着看,就想弄明白为何上头是空的,那些骰子怎么能不跑出去。而且这些骰子应该摇不起来才对。
显然事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无道子随意的摇摆,筒子内都是骰子撞击声。时而沉闷时而清脆,而且手法娴熟的让她倍感压力。这根本就是随意拿捏的事情,欺负她一个新人么!
当骰盅落下,里头的骰子突然蹦出来跳到高处,无道子将手一挥横,把骰子再次藏进筒子里,缓缓落下。至此,才看向江黎,“小子,猜猜看。”
猜?怎么猜,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有些无语的望着眼前的简陋设备,突然感觉自己的赌技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这眼前的老头才是玩这个的高手。
难道楚家的笑话看不到了?反过来还要被他们戏弄?一想到如此,她心里就像是被猫抓过一样,难受!
“你这破玩意儿乱七八糟,怎么猜!你以为耍猴呢,这样可以看得出来!”顾朝夕首先不乐意,他是个外行,也是看出来这根本不是骰盅和骰子,如此还怎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