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居然这样!
“呵呵,呵呵,真苦苦追了八年真相。到头来却换得这样可笑的结局,难道这就是报应。报应当年父皇母后所做的这一切。”
全德望着年轻的帝王,不知道该不该去说些什么,随后却听的外头有人汇报,他走出去,然后一刻后又急匆匆进来,“皇上,皇陵坍塌了。”
全德大惊,这可是大事。
“坍塌?”皇腾少谦猛地想起年初动工,是彦司明负责的。想要,那时候就做了手脚了。
“原来那时候就有了异心。”
不,应该说他们的心从来就没有留在西枫国,他们本就是东耀的人。如今,不过是回了该去的地方。
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准他们竟然都是东耀的人,东耀那边将事情瞒的太严实,他根本查不到。
皇腾少谦想起江权的一句话,在位者十年,方知一二。二十年,也是困惑。三十年才得出道理,等归天时才算是知了帝王命运,国家前途。
说来是他太年轻,如此的计谋大概在江权看来不过是伎俩罢了。他任由着他发展,就为了一个承诺而已。
如今,秦远和顾朝夕已经被培养成人才,却可笑的是从江权那边出来的。
而原本西枫国的两大重臣,全部去了东耀,当年想要留住的始终留不住。皇腾少谦内心感觉,想要灭了东耀,大抵这辈子希望不大了。
东耀,这些年的发展究竟如何,他居然一无所知。
但是江权和彦司明对西枫国的了解,简直是了如指掌的。要是他们想要攻打西枫国,他灭国的可能也有。
“朕要休息。”
皇腾少谦将自己关在太池液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等再出来,眼底的那种桀骜少了许多,整个人内敛深沉。
“传朕旨意,楚家谋害江太师,造假通敌,罪证确凿,将其全族关押天牢,三日后问斩。”
全德内心胆颤,这是!
要变天了!
如此的动作雷厉风行,倒是让楚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楚雄在失去了可以回到龙吟的机会,就只能寄希望在西枫国混的好。没想到如今这一想法也破灭了。
看到那些罪证摊在他面前,他只有一片死灰的白。身边,是楚枭还有已经疯了的楚云,另外楚家的一家大小……
“完了,完了……”
楚云却抓着栏杆傻傻的笑,整个就不知道生死了。
完全的看着这一幕,摇头,随后走出去。
三日后,楚家全族问斩,罪确凿。江权卖国之罪证清除,帝王亲自证实没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几个月过去,江家廖无人烟。
所有和江家有关的产业和人都一点点消失。
大臣们感到奇怪,看着另一头左相的位置,如今也是空着,更是内心惶恐。
原本是痛恨权臣,如今没了这两个主心骨,心里倒是空了。
事情一大一多,就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江权和彦司明的能力和一手掌握让底下的官员形成依赖,如今却是无头的苍蝇。
皇腾少谦知道这些,已经是是三日后了,他一个人处理着政务早就焦头烂额,如今还愁着这些,心里冷哼:好你个江权和彦司明,这样的朝廷丢给他,要恢复只怕又是三五年,真是人走还带走主心。对西枫国的打击可谓之大。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剩下了秦远和顾朝夕了。
“宣秦远和顾朝夕来。”
顾朝夕和江权像,江太师的位置他不肯担任,确实可以培养的,而秦远更像是彦司明,他终于明白一个朝廷为何有两种对立的势力,为的就是朝纲平衡。当初江权一手独大现在早就只手遮天,不过那样的发展只会引发他手下的一大批蛀虫,所以他任由彦司明发展,一方面是保护他,同时也是平衡了西枫国的朝廷。
“姜,真是老的辣!”
“皇上!”
全德拿着两封信,这回连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宣见秦远和顾朝夕,人没有见到,只收到了这样两封信,皇上会不会龙颜大怒?
“怎么?”
全德将信递上去,小心说话,“秦尚书和顾侍郎的信。”
皇腾少谦内心一顿,有些猜到了什么,又不愿意相信。急忙打开信,秦远的那一封很郑重,讲述自己在看透官场后不愿再为官,想要归隐。